如果不是公孫藍蘭跟薑承裕說的,那麼這個薑承裕又是從哪裏得知呢?
不管怎麼樣,就薑承裕剛才所說的那一句話我已經可以斷定,這個薑承裕恐怕比他表現出來的還要不簡單!
我沒有打斷薑承裕的話,而薑承裕也隻是抬起頭看了我一眼之後,這才繼續笑著開口道:“或許很多人在知道張少你招惹了這麼多的強大對手之後會覺得張少你的思想出了問題,但是我卻覺得張少是一個很勇敢的人,張少你這麼多的對手隨隨便便挑出來一個就足以嚇壞任何一個人,而這些龐然大物又同時站在了張少你的對立麵,我可不覺得這是送死的行為,我甚至以為,像是咱們這樣的男兒就應該一開始就牟取最大的利益。噢!我甚至都無法想象哪一天張少真的能夠戰勝這些對手張少能夠獲取怎樣的利益,或許......張家多年前的傳奇會又一次由張少你親手上演,不是嗎?”
薑承裕在說這番話的時候目光之中甚至還在閃爍著精光,如果不是我很清楚這個薑承裕是雲青鬆的朋友,我甚至都會懷疑這個家夥是不是從哪幹精神病院裏跑出來的了。
這種話也能夠說得出口?說實話我的確有點懷疑這個家夥是不是真的精神病,我這個當事者甚至都沒有過如此狂妄的想法。
合著在這個薑承裕的眼裏,我現在所麵對的對手都是我自己想方設法的樹立起來的?而我的目的竟然是為了同時擊敗這些對手獲取最大的利益?說實話,這樣的一個想法我自己都不敢想,也不知道這個薑承裕是怎麼想出來的。
難道在我與我的各位對手的麵前,我不是被動的一方嗎?薑承裕所表達出來的意思可完全不符合我現在的處境,也不知道這個薑承裕到底是怎麼想到這一塊的,不得不說薑承裕的這種思維方式也能算得上是一個人才了。
“張少為何如此看著我?”薑承裕見我久久不說話,而是帶著一著莫名的眼神望著自己,這讓薑承裕感覺到有些意外。
我尋思你這不是廢話嗎?你說我怎麼這麼看著你?你就看不明白我這像是在看待一個精神病?
當然,這種很不客氣的話我是不能夠對薑承裕說出來的,畢竟大家現在都是坐在同一張桌子上麵的朋友,我說這種話難道不是在打薑承裕的臉嗎?
“我隻是覺得薑公子可能想得太多了。”我衝著麵前的薑承裕如此開口道。
“哦?想得太多?難道張少不是這樣的一個想法嗎?”薑承裕詫異的看著我詢問道。“如果張少沒有我所說的這種想法,那麼張少為什麼要樹立起這麼多龐然大物為自己的敵人呢?我甚至都想不明白其他能夠造成這種結果的原因,我隻能覺得這完全是張少你自己的想法,張少你這是在為利益出發著想,才會如此鋌而走險使用這種方法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