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衝著孔老疑惑的開口道。“怎麼又是我?咋的?你們還真把我當成交際花了不成?”
“你的這個比喻很不合適。”孔老有些無奈的開口道。“為什麼會派你去,因為我們這裏隻有你接觸過這個執法官好幾次,你是最有機會的不是嗎?”
“有機會歸有機會,但是你這樣做豈不是在讓我去送死?”我繼續衝著孔老詢問道。“萬一這個執法官內心完全就沒有動搖過,他隻是為了更多的獲取一些利益的話,那麼我這樣做豈不是自投羅網?我可不會愚蠢到這種地步。”
我當然是不會去做這種事情的,因為執法官這個人我也看不清楚,我不明白這個家夥到底是什麼樣的一種立場,不過不管他是什麼樣的立場,執法官現在終究還是光明會的人,我現在就這樣去接觸執法官,天知道執法官會不會挖個坑把我給埋了?我當然不會去冒這樣的一個險。
“不去試試又怎麼知道呢?”孔老繼續開口道。“我知道這對你來說是一種很冒險的事情,但是現在似乎找不出更多比你適合的人去做這件事情了。”
“我倒是有一個很合適的人選,比我更合適。”我想了想之後便衝著麵前的孔老開口道。
“誰?”
“公孫藍蘭。”我緩緩開口道,直接將公孫藍蘭就給賣了。“公孫藍蘭我就不用過多的介紹了吧?恐怕孔老與楊叔叔比我更了解這個女人,以前的公孫藍蘭就為光明會做過事情,如果不是因為搭上了光明會這條船,公孫藍蘭所在的公孫家族也不會發展到今天這種規模,張家也不會在二十年前就覆滅了。公孫藍蘭與光明會合作了那麼多年,公孫藍蘭比任何人都清楚光明會是怎樣的一個存在,而且我也看得出來公孫藍蘭對執法官很感興趣,我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早已經在好幾年前公孫藍蘭就跟我說過了,執法官未來很有可能成為我們的朋友,這就說明公孫藍蘭這個女人早已經在幾年前的時候就看出來了執法官與光明會之間的貌合神離。既然公孫藍蘭對這件事情明白得這麼早,那就代表著公孫藍蘭在這件事情上麵比我還要合適,所以你們完全可以去找公孫藍蘭,而不是讓我去做這件事情。”
“你說得很有道理。”孔老繼續開口道。“不過可惜的是,公孫藍蘭並不是白馬義從的成員,甚至公孫藍蘭以前有過光明會成員這樣的一個前科,雖然公孫藍蘭依靠你將這樣的關係給洗得幹幹淨淨,礙於你父親的麵子我們也不會對公孫藍蘭出手,但是誰又能夠保證公孫藍蘭會不會在這種站位問題上麵再次出現問題呢?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們信任公孫藍蘭,但是她卻在最關鍵的時刻突然倒戈,那我們應該怎麼處理?這恐怕會給我們造成根本無法想象的損失,所以......你現在還覺得我們應該去考慮公孫藍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