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楊叔叔你要怎麼做?”我皺著眉頭望著楊征如此開口道。
“不是我要怎麼做,而是劉香蘭要怎麼做。”楊征回答道。“如果劉香蘭真的想要成為一個極端的戰爭分子,那麼恐怕都不需要我們出手,自然有人會讓劉香蘭感覺到難受,劉香蘭的這種行為是不會逃脫出國際法庭的製裁的,而你與劉香蘭的關係還算是不錯,如果你想要救劉香蘭一命的話,你應該力勸劉香蘭不要參與到這件事情之中,或者讓她對此事進行反對阻撓,隻有這樣劉香蘭才有得救。”
“這......”
我不由得愣住,如果劉香蘭真的是一個極端的戰爭分子,那麼劉香蘭恐怕還真會接受國際法庭的製裁,誰都保不住劉香蘭!
但是我打心底裏認為劉香蘭應該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這麼想著呢,我便繼續衝著楊征開口道:“楊叔叔,我覺得劉香蘭在這方麵還是值得讓我相信的,劉香蘭回到歐洲最多也是臨危受命,這件事情的主體跟她的關係應該不大。”
“你跟我說這個沒有用。”楊征回答道。“張成,你怎麼還不明白?現在要將劉香蘭推入深淵之中的人不是我,也不你其他任何人,而是劉香蘭自己。但凡劉香蘭的身影真的出現在中東地區的戰場上麵,那麼無論誰都不可能保得住劉香蘭。”
“我想......劉香蘭應該不會蠢到這種地步。”我繼續皺著眉頭開口道。
“所以說......劉香蘭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態度我們現在還是有必要知道的,因為隻有這樣我們才能夠確定劉香蘭到底會做什麼事情不會做什麼事情,這得讓你來確定了。”
“我怎麼確定?”我有些無奈的開口道,並且再次看了看手裏的資料。“而且這件事情你們為什麼不早告訴我?這起國際事件發生在前天,你們完全有提前兩天的時間告訴我這件事情,這樣我就能夠向劉香蘭確定此事跟她有沒有關係了,而現在劉香蘭已經完全回到了歐洲,我總不能現在就趕往歐洲詢問劉香蘭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吧?
“提前告訴你又能夠怎麼樣?”楊征反問道。“難道讓你直接去詢問劉香蘭這個問題嗎?你覺得這能得到想要的答案?無論劉香蘭怎麼回答,那都是有著劉香蘭自己的主觀意識,說句不太好聽的話,就算是劉香蘭想要對你撒謊,恐怕你也做不到分辨清楚她到底說的是不是實話的地步吧?”
“這......好吧。”此時的我再次有些無奈,看來事情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我們之所以會等到現在才將此事告知於你,就是想要看看這次劉香蘭回到歐洲會做出什麼事情來。”楊征繼續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