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就急成這個樣子了嗎?”我的眉頭再次皺起開口道。
“是啊,沒辦法。”劉香蘭聳了聳肩。“如果沒有必要的話,我為什麼要回歐洲呢?那是我最後的選擇了不是嗎?”
對於劉香蘭的這個回答,我不知道該如何回應,隻能保持著沉默。
而劉香蘭也再次將目光放在了柳驚風的身上,繼續衝著柳驚風開口道:“你先去訂票吧,要最近航班的,我們立馬趕過去。”
“好。”
柳驚風答應了下來,隨後便直接走出了房間。
劉香蘭再次來到了我的麵前,笑了笑衝著我開口道:“放心吧,事情雖然很嚴重,不過這跟我並沒有多大的關係,隻是有一些必須要我出麵處理的事情罷了,所以你不用那麼擔心我。”
我抬起頭看了劉香蘭一眼,沒有對劉香蘭的這句話進行回應,而是衝著劉香蘭開口道:“你先在這裏等我一下。”
說完我也沒有等劉香蘭回應,直接走出了房門,並且拿出房卡進入了我所居住的房間之中。
很快我便再次回來,此時的我手裏已經多了一個長頸瓶子。
我將瓶子遞到了劉香蘭的麵前,劉香蘭則是一臉詫異的看了我一眼,衝著我開口道:“這是什麼東西?”
劉香蘭問完也沒有猶豫,直接將我手裏的瓶子拿了過來,並且打開瓶塞一看,才發現裏麵竟然趴著一根足有三寸之長的蜈蚣。
劉香蘭不由得愣了愣,不明白我給她這玩意兒是什麼意思。
“雖然它沉睡了很久了,不過你用你的一滴血就能夠將它給喚醒。”我緩緩開口道。“拿著時候你每天喂它一滴自己的血,連續七天之後,你就可以將它殺掉,並且服用它的血水,用來給自己解蠱。”
“嗯?”
劉香蘭不由得眉毛一挑,一開始聽到我的話劉香蘭還想著我這是什麼鬼東西?我為什麼要將這樣的東西交到她手裏,聽到最後劉香蘭才明白過來我竟然這是要給她解蠱!
當初在羊城的時候劉香蘭就被我用一種很特殊的蠱物控製住了,劉香蘭知道我跟苗疆那邊有著一些聯係,劉香蘭也花時間研究過所謂的蠱物,才明白過來任何蠱物都是每一個苗疆養蠱人最獨特的東西,也就是說每一個蠱物中蠱與解蠱的方法都是獨一無二的,除了施蠱本人其餘沒有任何人能夠進行破解。在知道這一信息之後的劉香蘭便明白過來,既然我手裏握有這樣的蠱物並且用在了劉香蘭的身上,那就代表著這個世界上能解劉香蘭身上蠱物的人隻有我一個!這也是劉香蘭不得不服從於我的其中一個原因。
劉香蘭其實已經做好了一輩子都聽命於我的心理準備,至少我肯定不會那麼容易將劉香蘭身上的蠱給解開,所以劉香蘭壓根就沒有往這方麵想過。
然而現在看來,我竟然真的拿出了解蠱方法,看樣子並不是在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