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日裏最看不上的就是那個抓著霍元祁的懟的董事那種人。
因而,隻見那脾氣火爆的董事直接順手抄起了放在自己手邊的水晶煙灰缸,毫不猶豫的直接朝著斜對麵的那個滿嘴放炮的董事砸了過去。
“我去你媽的!再讓你滿嘴噴屎!”
那個滿嘴放炮的董事聽到這一句罵聲,猛地抬頭,赫然見就對上了朝著自己麵門砸過來的水晶煙灰缸,一時間也是愣住了。
就在他以為自己今天怕是要死在這煙灰缸的致命一擊之下,身邊的一個董事終於是眼疾手快的猛地拽了一下他,想要將滿嘴放炮的那個董事拽著坐在椅子上麵。
那個滿嘴放炮的董事顯然也是腿軟了,讓人這麼一拽,直接沒做住椅子,反而是一屁股直接癱在了地上,兩眼無神,顯然是被嚇得夠嗆了。
至於那個被當成凶器的煙灰缸,則是直接飛過了那個坐在地上的董事的腦袋,狠狠地砸在了牆上,最終咚的一聲掉在了地上,水晶煙灰缸倒是沒有碎,隻是四方四正的角被磕掉了一小塊。
一時間,所有人都是愣住了。
雖然,大家都是知道那個脾氣火爆的董事就是一個火藥桶,一旦不小心點著了那是悳誰就炸誰,有時候打起來也是常有的。
畢竟,別看這幫子人年紀輕的年紀大的都有,而且一個個都是受了高等教育的,但是,一旦牽扯到了利益的時候,眼睛都是紅的,一個個恨不得生吞活剝了對方。
可是,以往動手也不過是動動拳頭,踢踢腿,或者是丟丟文件,最多也就搬個椅子。
不過,後來霍元祁吩咐讓人將會議室裏麵的椅子都換成了那種幾十斤重的老板椅,免得打架的時候一下子不爽操起椅子就砸。
自從有了這個政策之後,叫救護車的此處也就少了。
而今天一開場就要出血,誰也沒有想到啊。
所有的人都靜靜的聽著那個砸水晶煙灰缸的火爆董事指著那個坐在地上的董事的鼻子罵道。
“我就沒有看見過你這麼厚臉皮的人,當年霍董是怎麼提拔你栽培你的,甚至是幫你在董事會裏麵占據了一席之地。我們做商人的,不就是看著實際利益嗎?這些年來霍董將盛世文化辦的風生水起,就這麼短短是十年不到時間,你們說換了任何一人,能夠做得到霍董這樣的嗎?!”
說到這裏,那個董事像是氣壞了,猛地一巴掌直接就拍在了桌子上麵,直將桌子拍的咚咚直響,這才衝著眾人繼續罵道。
“霍董這些年來是少給你們錢了,還是什麼地方對你們不好了?你們倒是好,攛掇著外人來害霍董也就算了,現在還要管霍董的私事了。”
被這樣一通罵,倒是不少人都是下了頭。
可是,耐不住也有臉皮厚的。
首當其衝就是那個險些被砸了一個煙灰缸的董事。
他之前被砸煙灰缸的時候的的確確是嚇壞了,但是現在看著沒什麼事情了,趕緊麻溜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氣急敗壞的跳著腳,指著那個脾氣火爆的董事罵道。
“姓嚴的,我和你勢不兩立。你這是故意傷人知不知道?你要是將我砸壞了,老子一定讓你蹲大牢。你說話就說話,動什麼手!你以為就你會砸煙灰缸,你以為就你會講道理?!”
一邊說著,那個險些被砸了煙灰缸的董事伸手就抓過了放在自己麵前的煙灰缸就要朝著嚴董事的腦袋上砸過去。
可嚴董事脾氣爆啊,完全就不怵。
他非但不怵,還直接將腦袋伸過去,用手指著自己的腦袋,凶神惡煞的衝著那個舉著煙灰缸的董事大喊大叫道。
“你砸啊,你砸啊!你不砸你就是個軟蛋,娘們都看不起你!我告訴你,姓郭的,你今天要是把我砸死了,那我就是一了百了了。你也就給我去監獄裏麵蹲著吧,省的在這兒給霍董添惡心勁兒,在場的所有人早就看你不爽了,每次開董事會議之前都要餓三天,免得會上把隔夜飯都吐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