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傲天?”陳子文詫異的叫道,對於這個人他可是不陌生。以前的時候他們就稱兄道弟,在他生意忙了之後,兩個人就很少聚在一起。大半年前聽說他在一場意外中身亡,陳子文以為他就這樣英年早逝了,隻是沒想到今日會以這樣的場麵相見。可他明明就是江禦天?這是怎麼回事?
“那個人可不是我。”殷傲天冷靜的說道。
“戴個麵具就以為不是你!當我們警察是白癡!”陳子文那手下以為他就是在刻意為自己開罪,拍了一下桌子大聲吼。
陳子文可知道殷傲天的為人,雖然說微商者都比較老奸巨猾,可殷傲天是什麼樣的人他定位清楚了。他身邊的花花草草那麼多,真是犯不著為一個長相極其普通的交際花大打出手。
看到手下這麼厲害地拍了拍一張桌,陳子文也用筆敲了敲,“你這麼激動幹什麼?”
手下的人尷尬都撓了撓頭,“陳局長,他這明顯是說謊!”
“你們這些警察才是沒腦子,我是不是說謊查一下不就知道了!當時那個江禦天應該是拿著刀的,你們不會連殺人的工具都沒有找到吧?如果找到了去驗一下刀上的指紋,就知道我們就是兩個人。”
陳子文看了一眼手下,那個人也看著陳子文。
“你是第一天跟我麼!趕緊去查呀!”
“是,是陳局長,我這就去”手下的人趕緊站起身來走出了房間。
“陳局長,你最近眼光挺差的,手下這人都這個樣子?”殷傲天忍不住調侃道。
“那也比不上你呀,眼光也是直線下降。戴麵具就戴麵具,怎麼還選一個長成這樣的人!”陳子文忍不住反駁回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能怎麼回事?我就是想借用這張臉,幫我自己東山再起而已。”
“東山再起時刻,你現在可是個死人!陳子文忍不住說道,“什麼情況會讓他把自己弄死再以另外一個人的身份出現?”
“那也證明你們警局對於死亡的審核並不嚴格,死的是誰都不知道,就給我辦了個死亡證明。還得麻煩陳局長,再幫我把身份給安上!”
“你這個人!”陳子文忍不住走到他身邊,狠狠扯下了他的肩膀,“我就知道你小子本事大著呢,怎麼可能結過婚就沒了命。話說你當時結婚的時候沒請我,我就覺得情況有些不對”
“不請你才正常呀!像你這樣的人出現在我婚禮上,還不嚇跑一群人!”
“知道你三教九流都有交往,可我現在是警察局長,怎麼說去了,也是給你長麵子!”
兄弟兩個人互相調侃道。
不一會兒,剛才那個負責審訊的手下又跑了過來說,刀柄上的指紋確實不是被抓的這個殷傲天。
“好,知道了,你出去吧。”
手下的人出去之後陳子文又一拳打在了殷傲天的肩膀上,“你這個小子到底怎麼回事趕緊給我說!”
“不都跟你說了嗎,我這邊遇到點問題,所以不得不借用他的身份!沒想到她都給我惹出不少麻煩!”殷傲天不耐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