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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個資本家的腳下,都是勞動人民的鮮血。
這是一句很著名的話,這一句話說明了一個事實,那就是,資本的積累,永遠來自於壓榨。
鮮血,其實對於更多的資本家來說就是一個形容詞,他代表著勞動人們的血汗,但是,這一個詞在烏烏馬佐的身上,卻不隻是形容詞,因為他的資本積累真的是由人們的鮮血換來的。
烏烏馬佐是世界最大鑽石供應商,他的鑽石帝國壟斷了全世界百分之五十的鑽石供應,而烏烏馬佐本人更是一個大軍閥,他控製手底下的士兵搶奪一些非洲原始部族,將這些部族的人扔進礦坑內,這些人會變成礦工,然後暗無天日的工作著,烏烏馬佐會給他們很高工資,這樣國際人權組織就沒有辦法對他指指點點,但是,烏烏馬佐會以各種各樣的理由來罰這些人的錢,比如他會故意把礦道的門關注,讓你沒有辦法準確進入礦坑,從而算你遲到,扣你一大筆錢,再比如,他會讓人給礦下作業的工人送去礦泉水,但是每一瓶礦泉水都是天價,如果你不喝,你就得渴死,你喝了,你的一大部分工資就沒有了。
烏烏馬佐會讓礦工夜以繼日的工作,每天隻有三四個小時的休息時間,如果你沒有辦法堅持下去,他還會再扣你?的工資,許多人給他幹了幾個月之後反而還會欠他錢。
在他那裏經常會有人累死,而累死的人烏烏馬佐會直接讓人將他們扔入廢棄的礦坑之中,連屍體都找不到。
用這樣的方法,烏烏馬佐的資產急速的膨脹,在去年的時候,他還隻是世界前一百富有的人的最末尾,今年卻已經成了非洲的首富。
對於在場的人來說,烏烏馬佐,是他們都不願意去麵對的一個人,盡管這個人是非洲首富,但是他同樣也是一個殺人狂魔,不知道多少礦工累死在他的礦坑裏。
不過,烏烏馬佐的日子也不好過,非洲大部分國家已經並入了新世界,他所在的國家雖然沒有並入新世界,但是,新世界給他所在的國家帶來了巨大的壓力,烏烏馬佐現在基本上已經不生活在非洲了,而是生活在歐洲,每天醉生夢死。
“大家好,諸位大商人們!”烏烏馬佐笑著跟眾人打了個招呼,他的聲音很粗,說話的時候露出了一排金牙。
周圍的人都沒有搭理烏烏馬佐,就算是許太平,也隻是看了烏烏馬佐一眼,對於這個人,許太平一點興趣都沒有。
烏烏馬佐也不惱,因為在場有好幾個都比他有錢,而且現在是在空間站,他就帶著一個隨身的保鏢,有許太平這樣一個變態在,他還真不敢怎麼樣。
可以說,在這個空間站內,許太平就是絕對的王者,因為他的戰鬥力擺在那。
不僅在這裏,在地球上,許太平也是當之無愧王者級別的人物。
所以,進到這個觀光廳裏的人,都主動的走向了許太平。
“許先生,我是奧蘭達,很高興認識你!”奧蘭達走到許太平麵前主動伸手道。
許太平跟對方握了握手,說道,“我也很高興認識你。”
“許先生,我是歐羅巴。”歐羅巴也主動跟許太平握了握手。
這兩個北美洲跟歐洲的首富,在許太平麵前十分的謙遜,畢竟,許太平的資產比他們多了好幾千個億。
這時候,烏烏馬佐也走了過來。
“嗨,兄弟,我一直在電視上看到你,沒想到你比電視上要瘦!”烏烏馬佐走到許太平的麵前,毫不客氣的將歐羅巴跟奧蘭達兩人擠開,站在了許太平正前麵的位置,然後對許太平伸出了手。
歐羅巴跟奧蘭達兩人有些不滿,但是一想到烏烏馬佐不僅是首富,還是一個軍閥,他們就懶得說什麼了。
伸手不打笑臉人,烏烏馬佐主動伸手,許太平自然也伸出了手跟對方握了一下,然後簡單的說了兩句。
就在這時,又有人走進了觀光廳。
這一次進來的是許太平的老熟人劉浩,劉浩帶在身邊的竟然是一個小孩,長得跟劉浩有幾分相似,年紀大概在十歲左右。
“老板!”劉浩看到許太平,笑著走了過來。
“你還真可以,帶你兒子來?!”許太平驚訝的問道。
“是啊,這個機會難得,我思來想去,帶什麼人來都不合適,最後就決定帶我兒子來了,我兒子以後也想做生意,帶他過來見見世麵,以後說出去那也是資本不是。”劉浩笑道。
“那倒也是,要不是我孩子太小,我可能也帶他們來了!”許太平點頭道。
這邊正說著話呢,又有幾個人走進了觀光廳。
這一次進來的總共四個人,其中正主隻有兩個,另外兩個都是隨從。
這兩個正主,一個是範甘迪,世界首富,還有一個是大洋洲的首富弗蘭奇,造船大亨,據說有不少國家的航空母艦都是由弗蘭奇的公司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