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雨鎮足球運動員同樣是一名心比天高可惜球技和球運都很一般的人,他在大城市的足球隊當板凳隊員當了六年,整個人都快變成板凳,臨死前最後一次上場就因為場地中的一個小坑,跌斷了腿。
心灰意冷下,該足球運動員回到家鄉療養,打算等腿傷痊愈就在家鄉附近的縣城裏開一個酒吧隨便過日子。
誰想到這次家鄉之行成了他人生最後一段時間,噬能武器陷阱爆發,整個雨鎮的鎮民都被坑了進去。
劉備倍在這名足球運動員的臥室裏發現了一本日記。
他們來到這裏後,就能自動聽懂這邊的語言,也能看懂這邊的文字。
日記內容不多,裏麵大多是抱怨、傾訴苦悶,還有濃濃的不甘。
劉備倍當時就覺得這本日記很可能會給他帶來一個試煉任務,但出於謹慎,他沒拿這本日記。直到他覺得不能再等下去,在取得隊友們尤其是保父賴歌的許可後,他才跑回來拿走這本日記本。
果然當他把日記本剛拿出臥室,他就被吸引到了一個足球場中。
重新適應新的規則、新的玩法、新的場地,還要適應不同重量和大小的足球,更有許多不認識的隊友。
劉備倍變成了那名足球運動員,開始了一場又一場的比賽生涯。
該足球運動員平生有三場比賽讓他最為遺憾,劉備倍的試煉任務就是踢贏這三場比賽。
劉備倍也是拚了。生死之境最容易激發人的潛能,更何況還有一個不死的保障。
劉備倍想得很明白,如果他不能在三天保護期完成第一個試煉任務,最好還能覺醒一個特殊能力,等以後試煉任務隻會越來越難。
反正是試煉任務,反正不會死,拚了!
劉備倍第一場就嚐試了幾十次,還好他原本就是足球運動員,雖然有種種不同,但熟悉起來也快。他場場拚得都很凶,體力消耗完、精力消耗到極點,身上都是傷,腦袋還流了血,可他一直都沒有放棄。
終於!他踢贏了第一場球賽。
然後他看到一個和他現在代替的球員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一瘸一拐地走到他麵前,遞給他一枚還在跳動的心髒。
“吃下它,你會變得更強。你敢嗎?”
劉備倍想著隻要他還在免死保護期,隻要能變強,他什麼不敢吃?
他把那枚心髒吃了。
吃完,那人才告訴他:“這是巨鼠之心,食用者有一定可能獲得巨力,祝福你,勇敢者。”
劉備倍堅信自己一定可以激發異能,一定可以獲得巨力——雖然這個能力比起其他能力似乎很一般,但劉備倍覺得這個異能正好適合他。
第二場球賽開始,劉備倍前麵幾場都在適應自己的新力量,等他適應後,踢出去的球就具有萬鈞之力,自身更是輕輕一推就能把對手給推飛,對手球隊沒人敢搶他的球,對手的守門人隻能躲避。
第三場球賽,也是那名足球運動員被跌斷腿的球賽,身負巨力和一定準頭的劉備倍贏得很輕鬆。
賴歌還有幸觀賞了這場球賽。
三場球賽結束,劉備倍渾身都冒著熱氣,他很疲累,但他的精神非常好。
“恭喜你,試煉過關。”賴歌拿起地上的小盒子放到劉備倍手裏。
劉備倍笑得牙花都露了出來,他得到的獎勵除了手鐲,是一瓶永久增強筋骨的藥劑。
到此,華夏隊員都經曆或完成了他們的第一個試煉任務。
賴歌帶著劉備倍回去時,李留白也把藥劑配置成功。
當李留白按照吩咐把那瓶藥劑倒在多肉植物萌小熊的腦袋上時,他的試煉任務也順利完成。
萌小熊死了。
鏡鬼告訴賴歌,雨教授的靈魂波動徹底消失。
賴歌摸著那片地麵,也沒有感到任何靈魂波動。
還是李留白告訴大家:“我不知道那個聲音是不是你們說的雨教授,但我聽到了一聲歎息,說他終於自由了,然後還說了一聲對不起。”
“能把這瓶藥劑給我看看嗎?”賴歌伸手。
李留白很幹脆地把藥瓶交給他,裏麵還有一點藥液。
賴歌先用精神力探索,再讓小薯條幫忙分析。
最後小薯條的分析結果,結合李留白的判斷,可以確定這瓶藥劑是噬能武器構成的重要成分,而且是進化版。它的作用就是消除靈魂中附著的異能能量,讓靈魂化作純能量回歸天地,也相當於是解放了被困的靈魂。
一種用十一種植物配置成的藥劑,和異種能量融合,就成了噬能的能量。
隻能說天地之大無奇不有,什麼都有可能。
至於雨教授是從哪裏得到了這個配方,就成了一個謎。他又是怎麼知道這個配方做出的藥劑混合異種能量就能反過來吞噬異種能量,也無人知道。
這其中必然還埋沒了一些故事,也許就在這個鎮子中,不過暫時還沒有人觸發。
陳明還沒有走,正好大家都回來了,就一起商議是否先回去一趟的事。
賴歌讓他們先商議,他還得去撈d國隊員。
這支隊伍進入診所到現在都沒有任何消息。而此時,天已經全黑,雨嘩嘩地下,打更人在巡邏全鎮,鎮民過著死前的日子,有些鎮民還伸著腦袋似乎在等水果車?
就在賴歌走進鎮診所時,段厲和段中將已經解決了那個對人類充滿惡意的人工智能,賴重生和刀哥則在遊戲中有了新的突破。
四人回歸,他們直接來到地球,住進了賴歌和段厲合買的大平層中,也看到了試煉場的直播。
段中將:“你在遊戲中有數次走神,就是在看賴歌的直播。”
段厲眼望屏幕,啃著賴歌給他準備的水果:“嗯。”
刀哥在給賴媽媽打電話,沒一會兒小眉頭就皺了起來:“你們不在家?那你們現在在哪裏?有沒有危險?沒有?等我去接你們。”
“叮咚。”坐在客廳裏的四個人一起看向大門。
“咳,請問屋裏有人嗎?我是試煉場特事辦的負責人,鄙姓路,不知道能不能見麵聊一聊?”路主任非常客氣的聲音在門外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