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狐兒是吧,嗯,這一首應該非常適合你們唱,估計那些個書生很愛聽,之後,應該會有不少書生樂意為你們寫詩了。”
朱平安將毛筆握在手中,蘸了一下墨汁,便開始揮毫寫了起來:
我是一隻愛了千年的狐,千年愛戀千年孤獨;長夜裏你可知我的紅妝為誰補,紅塵中你可知我的秀發為誰梳。
我是一隻守候千年的狐,千年守候千年無助,情到深處看我用美麗為你起舞,愛到痛時聽我用歌聲為你傾訴。
寒窗苦讀你我海誓山盟,銘心刻骨
金榜花燭卻是天涯漫漫,陌路殊途。
能不能讓我為愛哭一哭,我還是千百年前愛你的白狐,多少春去春來朝朝暮暮,生生世世都是你的狐.
……
兩位少女雖然才氣不夠,但是卻也是用心練過的,看著朱平安筆下直白卻又刻入心扉字句,詫異的睜大了眼睛,這是她們第一次接觸這種文筆,心底發出一絲聲音,恍惚是心多開了一竅似的。
恍惚間,似乎那個寒窗,那個書生,那隻美麗的狐妖乍然在自己麵前演繹了一段淒美愛情。
好淒美
好感人
當朱平安寫完收筆時,兩位少女已是潸然淚下了。
“嗯,最好再學幾個舞蹈動作,可以一個跳舞一個唱歌啊,或是同時跳舞同時唱歌都可以,伴奏音樂的話,古琴古箏啊差不多把氣氛營造一些的都可以,那個我不懂,你們看著弄。調子的話,差不多就是這樣。”朱平安說著,用現代陳瑞唱法試圖唱了兩句,結果發現自己完全駕馭不了,一個男的唱這個,搞毛啊,便苦笑著不了了之了。
“我是一隻修行千年的狐……”十五六的少女隻聽朱平安唱了兩句,便紅著眼睛,循著朱平安剛才的調子將這首白狐唱了出來,基本上跟原唱差不太多,有區別的地方甚至比原唱更好聽。
“哦,不錯,就是這樣。”朱平安滿意的點頭。
“算了,再送你們一首好了。”朱平安想了想,便又揮筆下了一首,唱歌啊選秀啊什麼的,怎麼能少的他的歌呢。在大明選花魁,差不多跟現代選秀一個調調吧。
《存在》
多少人走著卻困在原地
多少人活著卻如同死去
多少人愛著卻好似分離
多少人笑著卻滿含淚滴
誰知道我們該去向何處
誰明白生命已變為何物
是否找個借口繼續苟活
或是展翅高飛保持憤怒
我該如何存在
……
朱平安寫完收筆,隨口哼唱了兩句,結果發現還是唱不來,自己太沒有音樂天賦了。
“差不多就這樣,你們看著唱吧。”朱平安放下毛筆,自嘲的笑了笑。
兩位少女,尤其是那位十七八的少女看著朱平安新寫的這首《存在》,臉有些紅了,但是目光卻堅定了。
“公子教誨,小女子二人一定牢記於心。”
十七八的少女這一句話讓朱平安詫異了片刻,呃,這兩個妞不會是以為自己故意寫這首歌,教育她們吧。
大約汪峰的這首歌總是能催人上進,每個人有每個人的見解,算了,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
“你們好自為之吧。”朱平安隨意的揮了揮手,便離開了。
“公子慢走,敢問公子如何稱呼?”少女在身後大聲問道。
“我姓汪,名峰,字頭條。”
朱平安微微頓了頓腳步,繼而繼續往前走,頭也沒問,一股惡趣味的回道。
然後,兩位女子的聲音自身後傳來…
“多謝汪峰汪公子,公子大恩,小女子沒齒不忘。”(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