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坐在哪裏都是一樣的。”
鬱寒卻沒有坐過去,而是在空道身邊的一個旁座上坐了下來。
鬱寒明白,雖然她是現場輩分最高之人,但她的實力卻是最低的,這首座還是空道坐比較合適。
因為在這個世界上,還是拳頭大管用。
“……..”
而空道也沒有多說什麼,便直接坐了回去。
他自然也明白鬱寒是怎麼想的。
他其實也沒想鬱寒真的會來坐,他剛剛的話不過就是一種表態而已,讓所有人都無法忽略鬱寒的存在。
“大師姑,還沒給你介紹,這位是藥香樓藥樓主。”
風衍給鬱寒介紹道。
“久聞鬱寒前輩大名,在下藥不死。”
藥不死對鬱寒抱了抱拳道。
“鬱寒有禮了。”
鬱寒衝藥不死笑了笑道。
“那位是天河宮的殷宮主。”
“在下殷無憂,今日得見鬱寒前輩,三生有幸。”
殷無憂笑道。
“久仰殷宮主大名。”
鬱寒也微笑回禮。
“大師姑,此次世外天之行如何?”
風衍在鬱寒耳邊小聲問道。
“七絕琴已被聖血教魔心教主奪走。”
鬱寒說道。
“魔心教主?”
風衍眉頭微微一皺,露出了思索之意。
“這個魔心教主還真了不得……..”
轉而,風衍又對鬱寒安慰道:“大師姑,您也不用太氣餒,隻要您能夠平安回來就是最好的,不比太過執著於這七絕琴。”
“嗬嗬,多謝師侄關心了。”
鬱寒淡笑了一聲。
這七絕琴,自己真的已經不再執著了。
因為對於注定那些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即便得到,也沒有任何的好處。
這個道理,鬱寒懂。
“嗯?吾兒羅藝怎麼沒有回來?”
羅破山看了看回來的人,鬼算子,霸蚩等人都回來了,卻沒有發現自己兒子羅藝的身影。
“鬱寒,吾兒羅藝為什麼沒有回來?”
羅破山向著鬱寒沉聲質問道。
他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懷疑是不是鬱寒故意耍手段,對自己的兒子做了什麼。
“你說你兒子啊…….”
鬱寒看了他一眼,旋即淡淡地說道。
“也沒什麼,就是被我殺了而已。”
轟!
仿佛一道驚雷在所有人耳邊炸響,所有人都目光駭然地望向了鬱寒。
這位修羅女帝說話還真……夠直接的。
“你,你說什麼?!”
羅破山雙目瞪圓地看著鬱寒說道。
被她殺了?
自己的兒子又被她殺了?
“混蛋,鬱寒,老子與你不共戴天!”
羅破山當即怒吼出來。
當年他的小兒子羅峰就是被鬱寒所殺,如今他的大兒子羅藝又被鬱寒殺了。
羅破山他不怒才怪呢。
鬱寒都懶得跟他解釋什麼,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好,好,好,臭娘們,你給我記住了,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血債血償!”
被氣得連說了三個好字,羅破山滿眼怨毒地盯著鬱寒說道。
要不是空道和風衍在場,羅破山絕對會出手殺了鬱寒。
“你們靈宗不是能耐嗎?這一次就讓我好好見識見識吧,不過我想也用不了多久了,這次血族大軍來犯,氣勢洶洶,如果發動大戰的話,雙方必然死傷無數,你們靈宗不是一直都心係蒼生的嗎?好,就讓我看看你們靈宗這一次還能剩下多少人,會不會像一千年前幾乎快要死絕了一樣!”
羅破山說完之後便欲離開。
而在這時,坐在首座上的空道,終於緩緩睜開了緊閉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