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公公一聽,連忙說,“皇後娘娘您如今日理萬機,這等小事兒,就不要操神了。萬一累到您,皇上該惱了太皇太後沒做好了。”
蘇風暖笑著說,“小事兒一樁。我也想去見見卿昭儀,畢竟當初她進宮,其中我也插了一手,葉裳才請了晉王,將她送進了宮。如今她的事兒,我確實也要弄個明白。”
嚴公公一聽,頓時住了口,點點頭。
來到慈安宮,太皇太後和太後已經在宮門口等著,見到蘇風暖,太皇太後連門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哀家還以為你怕宮裏悶得慌,不來小住,沒想到你還真來了。”
蘇風暖笑著說,“太皇太後說有好吃的,我這個人最是嘴饞,自然要來的。”
太皇太後大樂,“有,有好吃的,你若是每日來,哀家便每日讓禦膳房好好準備你愛吃的膳食。”
蘇風暖笑著道,“每日來起不是會把我養得嘴刁了?太後若是不嫌棄,我就每隔一日,住在你的這慈安宮好了。”
太皇太後一聽,甚是高興,“這樣也好,哀家剛剛還想,這樣派嚴公公去找你,是不是有些唐突了,畢竟,你每日若是你留在宮裏住的話,王夫人和蘇夫人見不到你,也是擔心。”
蘇風暖笑著點頭。
太後高興地說,“那就這樣定了。”話落,對嚴公公道,“快去,命禦膳房端飯菜來,都這般時候了,皇後早就該餓了。”
嚴公公應了一聲,連忙去了。
太皇太後拉著蘇風暖,太後陪同著,三人笑著說著話,進了慈安宮。
進了慈安宮後,太皇太後也不在乎規矩不規矩的了,讓人拿了靠枕,放在榻上,對蘇風暖說,“飯菜端來的路上還有稍等一會兒,哀家聽聞你累了半日了,快去歪著歇一會兒。”
蘇風暖也不客氣,既然太皇太後在她麵前不規矩她,那麼她也樂得自在,笑著點頭,歪去了榻上。
太皇太後見她歪躺下後,連忙去吩咐人再將給她騰出的入住的房間又收拾了一遍。
太後看著太皇太後忙活,陪著蘇風暖坐著笑著對她說,“以前我做姑娘時,太皇太後留我在慈安宮小住,也未曾這般仔細過。如今你能給麵子來住,太皇太後真是高興壞了。”
蘇風暖笑著說,“先皇待我寬厚,您和太皇太後是先皇的至親,即便如今先皇不在這宮中了,我和葉裳也會待先皇盡心盡孝的。太皇太後有請,這裏什麼都準備得齊全,又有好吃的,我自然是要來的。”
太後聞言眼圈一紅,拍拍蘇風暖的手,聲音微哽地道,“你和皇上都是大仁大義的好孩子。謝謝你了。”
嚴公公帶著人端來晚膳,的確十分的豐盛,十分符合蘇風暖有孕的身子以及胃口。她吃了很多。
飯後,太皇太後催促她趕快去歇著,蘇風暖笑著說,“剛用完晚膳,總要消消食,正好去花容苑一趟。”
太皇太後一聽,頓時氣道,“那個賤人,死活不承認。而且十分會做人,將花容苑上百侍候的人,都寵絡得鐵板一塊。踢都踢不動。哀家在宮裏這麼多年,什麼事情沒見過?她這樣的,也是第一次遇到。還真小看了她。”
蘇風暖道,“宮中還有皇子公主吧!來個滴血驗親就是了。若真不是先皇的,那她做下此事,還真是不能留。若是先皇的,那麼,就另說了。也不能憑小泉子聽來的話,便一口咬定就是事實。”
太皇太後一怔,看著蘇風暖,“滴血驗親?能驗出來?”
蘇風暖笑著道,“別的大夫驗不出來,但太皇太後您還不相信我的醫術嗎?”
太皇太後自然是相信蘇風暖的醫術,點點頭,“好,哀家陪你去。”
蘇風暖點頭。
太皇太後命人喊來了宮裏的皇子公主,與太後、蘇風暖三人帶著幾名皇子公主出了慈安宮,由人掌著燈,去了花容苑。
花容苑被太皇太後封鎖得嚴實,小小的花容苑,不下五百宮廷護衛。三人來到花容苑後,看守花容苑的人連忙跪地請安,打開了花容苑的門。
三人進了花容苑。
卿昭儀聽聞後,挺著大肚子,出來迎接,見到蘇風暖,臉色發白地跪地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