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裳離開皇宮後,大皇子才得到太後和皇後出宮去國丈府省親的消息,同時,韶德殿傳出二皇子失蹤了的消息。
大皇子聞言震怒,對小英子怒道,“為什麼現在才報?”
小英子垂著頭道,“您與葉世子下棋的時候,吩咐不準打擾,奴才沒敢打擾您。”
大皇子想起他是這樣吩咐了一句,是想借棋盤來殺殺葉裳的銳氣,不想被人攪亂,畢竟葉裳棋藝高絕,沒想到作繭自縛。他抬腳踹了小英子一腳,“你可真是個聽話的好奴才。”
小英子哭喪著臉道,“您安排奴才進宮時,嚴厲告誡奴才在宮中生活,定要規矩聽話,奴才不敢不聽……”
大皇子臉色鐵青,“愚蠢,這樣的大事兒,即便有我的吩咐,怎能瞞著不報?在宮中不止要規矩聽話,更要激靈,這麼久了,你還學不會,我要你何用?”話落,對外麵喊,“來人,給我將這個奴才……”
小英子頓時上前抱住大皇子的大腿,“大皇子息怒,奴才是愚蠢,給奴才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奴才定找到二皇子。”
大皇子聞言沉著臉問,“你找?上哪裏去找?”
小英子立即道,“葉世子剛剛回京,不好好在府中養傷,轉日便給您下了拜帖,本就不對勁。而進宮後頭腳去拜見了太後和皇後,後腳來禦書房後,太後和皇後便出了皇宮,然後,他與您下棋的空檔,二皇子便在韶德殿失蹤了,定然是葉世子的手筆。”
大皇子聞言更是震怒,“葉裳,他可真是找死!他想做什麼?”
小英子立即道,“葉世子想做什麼奴才不知道,但此事一定與葉世子脫不開關係。”
大皇子沉怒片刻,略略冷靜下來,對小泉子道,“葉裳入宮,隻帶了幾個人,那幾個人都做了什麼?”
小英子立即說,“沒做什麼,一直守在禦書房外,都不曾離開過。”
大皇子想了片刻,又問,“你剛剛說太後和皇後回國丈府省親了?怎麼突然會回國丈府省親?宮門無人攔阻?”
小英子道,“太後和皇後要出宮省親,宮門的人也攔阻不下的。奴才得到消息的時候,已經出宮了。正是您與葉世子下棋時,奴才思索之下,覺得早先沒聽聞太後和皇後要出宮的消息,如今突然出宮,定然是和葉世子有關,葉世子興許是攛掇了什麼?”
大皇子忽然咬牙道,“定然是許雲初劫走了二皇子,他與葉裳裏應外合,讓葉裳牽製我的視線,許雲初暗中動手,怕事後我找太後和皇後的麻煩,所以,便先一步讓太後和皇後去國丈府省親了。好個謀算。”
小英子看著大皇子,“都怪奴才無用,奴才該死,奴才這就帶著人去……”
大皇子接過話,怒道,“去國丈府要人?還是去容安王府要人?你一個奴才,要得出來嗎?”話落,更是氣怒,“昔日月母妃十分器重你,將你給了我予以重用,可是你竟瞞而不報,糊塗至此。簡直愚蠢到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