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妖獸會使用鞭子了?(1 / 1)

自從那次秘境的曆練歸來,雲家的上下都覺得玄澤仙君有些不太一樣了,可是哪裏不一樣,又說不出來。

不管從哪個角度去看,他依舊是之前的那個清冷仙君,少年的麵容添了絲成熟穩重之外,依舊如之前一般。

因為在獸穀受了傷,出門的次數變少了些,不過見到他的時候依舊疏離感十足,該參加的場合也參加了。最大的不同大概是他的修為好像更好深莫測了些,也不知道秘境中經曆了些什麼。

除此之外,就是有那麼一種感覺,好像是……心情不太好?

不過玄澤仙君的心情大抵上是肉眼看不出來的,唯一能有那份感覺的便隻有雲家的大師兄——雲秋山。

“你說說你,好端端的去那獸穀幹什麼?不過也幸虧你沒去卿家……”雲秋山說了一半,想到了什麼,於是突然停了下來。

如今卿家的事情早已在整個修仙界傳開,當初卿家宗主將女兒交托與雲家,可雲家並沒能留住她。而如今,事情到了今天這個地步,雲家已不可能再像之前那般心無旁騖地接受卿姒。人言可畏,在修仙界也是通用的。

“有些原因……”

“什麼原因能比你重要,就算那東西再重要,你要是出了事,那不是虧了。”雲秋山用手中的折扇敲了他一下。難得有這麼個機會教訓他,自己怎麼能放過呢?

小師弟自小什麼都好,可就是太好了,他這個大師兄實在沒什麼能夠撐起大師兄麵子的地方,說起來有些失敗。

不過幸好,他在醫術方麵的造詣還是很拿得出手的。

“來,給我看看你的傷,到底怎麼樣了。”他說著就像上前像往常一樣查看雲夜白的傷口。

因為他的這一身本事,師兄弟們出了事總是第一時間到自己這兒來。

不過雲夜白這些天沒有來找他才讓他覺得有些奇怪。

先在雲家上下都知道他因為去了獸骨取那靈藥受了比較嚴重的傷,他整個人卻跟沒事人一樣,好像受傷的不是自己,除了不怎麼出自己的院子之外,一切照舊,看上去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雲秋山還沒來得及碰到雲夜白,便被對方一下子躲了過去。

那向後退的速度讓他有些詫異:“躲什麼呀?我看看怎麼治你才能快些好,又不是在害你。”

可即使這樣說了,雲夜白還是避開了他。

“我沒什麼大事,過些天自己就好了,不勞煩師兄了。”

嗯?

不對勁啊。

雲秋山轉了轉手中的折扇,猛然向著雲夜白的方向出了手。

他好歹也有著瓊華仙君的名號,雖說靈力和修為不及眼前這位雲家最出眾的年輕弟子,但他也是查不到哪兒去的。

再說了,他的目標也不是為了傷他!

兩個人就這樣一追一躲,若讓雲家的其他人看到了,怕是會誤會這兩個師兄弟是有多大仇啊。

隻是,雲夜白終究身上帶傷,一個不留神,便被自家師兄在衣服上撕了個口子。

“師兄,這是何意?”

如今這個局麵,怎麼看怎麼有種“強搶民女”的意思啊?

“咳咳,我不是故意的。”雲秋山有些尷尬地咳嗽了兩聲,目光在看到那手臂處的衣服破口處時瞬間變了變。“你那是怎麼弄的?”

“妖獸多,不小心……”

“妖獸?”雲秋山覺得自己有些心梗:“你是不是覺得我瞎?什麼時候妖獸也會是用鞭子了?哪個品種的妖獸有這本事,你說給我聽,也讓我長長見識!”

是的,這大概就是雲夜白為什麼躲在自己的院子裏不太出去的原因。

他身上的傷痕雖然有妖獸劃傷的痕跡,但也有著鞭傷。

“我真的想撬開你的腦子看看!這就是你不找我的原因?你也不怕萬一出了點兒什麼事情……”

“師兄。”雲夜白出聲打斷了他。

這些事情,他並不打算讓其他人知道,包括雲家人。

見到他的表情,雲秋山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沒好氣地又檢查了他別的傷口,留下了句話:“藥我稍後給你送來,不經過他人之手便是,你……自己看著辦!”

說完瞪了他一眼,便急匆匆地出了門。

雲夜白看著他的背影,歎了口氣。

回房重新換了件衣衫,因為剛才的運動,肩上的傷口又有了出血的意思。他低下了頭,伸手掐了個止血的法決,套上了全新的外衫。

為了避免與卿姒有所牽扯,他忍著自己想要打聽的欲望,很少出這個院子。

但即使這樣,也從雲家其他人那裏聽到了關於靈霧山的隻言片語。

思緒的種種紛亂,最終隻留下了心中的一聲歎息。

卿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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