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商零仙君仿佛也深深戰栗，目露神往，停滯不語。
顯然，即便是對仙人而言，太乙，大羅，也是難以追逐，隻可仰望的目標，就仿佛凡人麵對仙神一般。
龍小山同樣大受震動。
商零仙君深入淺出的表達，讓他對於仙人的理解，立刻就明晰生動了許多，不再是一些古籍上晦澀難懂的記錄，尤其商零仙君用神話人物來表達仙人境界，更是讓龍小山感覺熟悉。
人仙，地仙，天仙，太乙金仙，大羅金仙，這就是虛仙五境。
他們也是各種神話傳說的發源，仙人留下的痕跡，影響著諸天萬界，留下了一段段可歌可泣的神話。
難怪他能從地球神話中，找到許多和現實相似的地方。
楊戩，哪吒，孫悟空這些人或許現實不存在，但肯定有仙人和他們一樣留下類似的經曆，逐漸演化成了神話。
“太虛之上還有嗎？”龍小山打破砂鍋問到底。
“太虛之上啊……”
商零仙君一頓，良久後，苦笑搖頭：“我連太乙和大羅都未見過，太虛之上的存在，又豈是我能知的，不過聽說過一個說法，大羅之上，似乎就差在一個“虛”字，你看，為何強如大羅，萬世萬劫不滅身，依然還屬於虛仙……”
“老祖宗，您喝茶。”
茶燒好了，商少貞給商零仙君斟上一杯茶。
商零仙君順勢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搖頭晃腦的嘖嘖感歎道：“還是我這乖曾曾曾孫女兒泡的茶是一絕，可惜你去當那勞什子門主，都沒時間跑到老頭這兒來給我泡茶了。”
商少貞低嗔道：“老祖宗您若是想喝我泡的茶，不是一句話的事嗎？我也不願當這門主，您隻要下一道法旨，族內那些長老豈能二話，我就可以天天給老祖泡茶了。”
商零仙君一撫掌，皺起眉頭，罵道：“我也想啊，可惜族內那些不成器的玩意兒，沒一個堪當門麵，這些年苦了你了，沒有你撐著，商家早就被榮家吃幹抹淨了，現在榮家得了報應，你終於可以輕鬆些了，說起來，你最該感謝的應該是龍小友，還不給他敬杯茶。”
商少貞心頭一跳，她對龍小山是又恨又怕，但也拗不過老祖開口，隻能垂眉低眼的將茶杯拿起來，給龍小山斟了一杯，跪坐著向龍小山敬道：“多謝聖子殿下。”
龍小山接起茶杯，抿了一口，一股清氣從天靈感直落而下，整個人心神為之一清，有一種從裏到外的通透感，他不禁微微頜首讚歎：“門主的茶藝，確實一絕。”
“哈哈，我就說，小友與老朽，是英雄所見略同了。”商零仙君嗬嗬一笑，在商少貞和龍小山身上來回移動了兩次：“少貞其實年歲不大，若不是商家勢弱，以她的天賦，其實不比榮雲菲差，這些年為了商家，在門主位置上蹉跎了不少年月，現在榮家倒了，她倒是能抽出身來，專注修行，跟著老朽這個老不死可惜了，若是小友不嫌棄，讓少貞在旁邊遞茶端水，紅袖添香，也不失為一樁美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