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柏林曾經聽說瓦內爾克7月2號的晚上在多瑙河畔散步,被奧地利的猶族襲擊,被打斷了幾根肋骨。
為了這,德國的D衛兵正在奧地利大肆抓人,投入集中營。
怎麼變成了這個版本?
“在他精疲力盡之下,我砸傷了他,他不敢聲張,逃了出去,在夜晚迷路昏倒在醫院旁邊的河畔。”
鬆岡曉子平靜的解釋著。
這時候,鬆岡洋右的大腦,飛快的盤算起來。
在他這樣的老狐狸的腦袋裏麵,從來沒有什麼對錯,道德,廉恥。
隻有利益的計算。
既然鬆岡曉子被瓦內爾克這個德國混蛋破了身子,已經失去了進入長春宮的資格。
那麼立刻止損,以及求得在此情況下的利益最大化。
才是鬆岡洋右的為人準則。
“等東京事情結束,你跟我回東北,關內的學校你隨便挑,不過不得向任何人說出你的真實身份。”
鬆岡洋右忍著腦袋的眩暈和怒火,低吼著說道:“你就是一個東洋貧民,被一個德國浪蕩子勾引犯錯,然後拋棄的下賤貧民!”
“嗚嗚——”
汽笛鳴響。
原來在輪船的東南方向,一支懸掛著東洋旗幟的龐大艦隊,破浪而來。
直撲海參崴外海。
“是帝國的軍艦!”
“呦西,這是要打這隻令人惡心的臭狗熊麼?”
“萬歲!”
輪船上麵,一片嘩然。
西洋曆38年7月19號,日軍海軍第3,4艦隊,出現在海參崴外海。
這是1904日俄戰爭以後,整整過去了34年的時間,東洋規模艦群,第一次出現在沙俄/蘇軍的港口城市外海。
引發整個世界的高度關注。
同日,東洋大本營參謀本部‘武漢戰役擴大派’代表,戰課課長稻田正純中佐,為了給武漢戰役尋找理由,想確認一下蘇軍有沒有進攻東洋的想法。
想出了這麼一個對邊境爭議地點張鼓峰,進行‘火力偵察’高招出來。
雖然日軍駐朝19師團長尾高龜藏,在19號清晨,已經把部隊拉到慶興、阿吾地一帶完成集結。
開始做戰鬥準備。
但陸軍大臣板垣和參謀總長閑院宮載仁親王,一直得不到裕仁簽發的調兵命令,急得焦頭爛額。
“閑院宮上安天皇,——請求批準命令朝鮮軍師團和關東軍的兩三個師團,駐防於‘偽滿洲國’東部邊境,——備考:有關今後這些部隊的調動,請委任參謀總長負責。”
裕仁一看‘備考’,頓時就勃然大怒,這是板垣和載仁,想要趁機聯手謀奪他的軍權。
於是,氣得差點吐血的裕仁,既不批準,也不回函。
就這麼晾著板垣和載仁。
因為他知道陸軍肯定憋不住要打。
不管是打贏打輸,他裕仁就可以找事兒了。
而首先他要做的事情,就是把近衛文麿這個令人厭惡的家夥,趕出中樞!
於是,就在這種僵持和算計中。
年輕氣盛的稻田正純,私自以大本營的名義,給駐朝軍司令官中村孝太郎和19師團長尾高龜藏中將,下了‘限定性進攻張鼓峰’的命令。
正式解開了日軍攻擊的鎖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