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聽鬆廬大客廳，一直等待消息的老蔣。
得到了53師已經集結兵力，明日反攻香口，60師，167師，也連夜兼程出發，直撲馬當要塞群的消息。
心裏麵頓時一陣大喜。
他相信，在2個雜牌師，1個嫡係精銳師，2千海軍陸戰隊，近4.5萬軍隊的合圍之下。
不到1萬兵力，又沒有任何重武器的日軍部隊，不說全殲，大敗打潰，則根本沒有任何的問題。
下麵，就是要議第二件事情。
杜劍南的維也納空中約戰！
假如說馬當圍殲戰，事關國家征伐大業的話。
那麼維也納空戰，則事關國家在世界上的臉麵。
說得難聽一點的，雖然殲滅一個日軍旅團確實重要，然而國家的臉麵，則是要遠遠重要於一個鬼子旅團，甚至重要於馬當要塞。
鬼子可以再消滅，就是萬一要塞失了，也可以投入重兵重新奪回。
然而國家的臉麵要是丟了，在老蔣看來，那才是真的出了天大的事情！
——
這時候，距離維也納通過英國的共用巴格達，曼穀中轉站傳過來的電報，已經過去了近一個小時。
眾人都聰明的避開了蔣二公子的告狀電報，首先熱情洋溢的討論那支不知死活的日軍突出旅團的事情。
現在第一件事情談完，於是又都聰明的閉嘴。
因為下麵明顯是要說這份電報。
“據悉，杜劍南赴歐飛行員，至今還在地麵熟悉Bf-109戰鬥機操作，沒有升空飛行，甚至連最基本的跑道滑行訓練都沒有，又因為違反軍紀，在19號全隊跑了48裏長跑，身體透支嚴重。緯國認為，此戰必不可許，不然全軍覆沒事小，國家臉麵丟失事大，現歐洲列強均偏袒東洋，一旦戰敗，無疑雪上加霜。”
為了說清楚，蔣二公子這封電報，可得讓德國佬和英國佬分不少的銀子。
足見對此事的慎重。
所以在老頭子亮明態度之前，沒有人願意擅自開口，以免中槍背鍋得罪人。
要知道無論是蔣二公子，還是杜劍南。
可都不是善良之輩！
“毛邦初，人是你航委的人，你又是作戰廳長，你說說。”
看到眾人都裝傻子，老蔣隻得親口點將。
“報告委座，二公子的電報說得是條理清晰，句句在理，不愧是留洋喝過洋墨水的青年俊傑。”
毛邦初筆直站立，一臉正氣。
“那你是認為，杜劍南不能打這場空戰，打了必輸？”
老蔣頓時怒了，開口大罵：“釀希匹，你是讓杜劍南夾著尾巴避戰，成為世界的笑話麼！”
“報告委座，屬下不是這麼認為，反而認為杜劍南敢開口約戰東洋，而且還要11打21，一定有著他的必勝的信心！”
毛邦初麵不改色的繼續大聲回答。
“麻痹！”
“這個滑頭，屬泥鰍的麼？你這麼先說了，還讓我們在後麵說什麼！”
“特麼的說得一大串，結果等於什麼都沒有說！”
大廳裏麵，一片暗罵。
“你的意思是能打，而且能打贏，”老蔣頓時精神一振，猜測的問道：“是說杜劍南之所以不進行實飛，是在麻痹鬼子？”
這話說得——
老蔣隨即醒悟到自己是傻了，都沒有升空實飛，真到了空戰說不定連飛機都開不上去，還談什麼‘麻痹鬼子’！
“屬下不知。”
毛邦初漲紅了大臉，老老實實的承認他的腦子回路，遠遠跟不上杜劍南那個瘋子。
“釀希匹，你就是這樣做得軍令廳長？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