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槽,難怪老希不近女色,這麼拚命再近女色,還不得活活勞累死。”
杜劍南心裏腹誹,任憑漢妮·哈露德一臉得意的坐在床頭,用一根小指頭輕輕的劃著他的胸膛。
“親愛的別灰心,咯咯,雖然你還是沒能證明你們中國男人的勇猛,可是至少證明了不是又細又短。”
漢妮·哈露德跟喝了人參湯一樣,嘴角含笑的安慰著杜劍南:“今天讓你的女朋友到皇家飯店去住,你好好養足了身體,咱們晚上再接著戰鬥。”
“不用了,今天我就出總理府,去荷蘭。”
杜劍南一臉鬱悶的說道:“今天是不在狀態,——”
然而,杜劍南下麵的話,漢妮·哈露德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
她的手指也僵硬在杜劍南的胸膛上麵。
一個聲音在她的腦袋裏麵,反複的大吼:“fvck!老娘被騙炮了,老娘居然被這個亞洲混蛋給騙炮了!”
——
當天上午,在杜劍南的要求下,德國總理府人員到柏林的華人街上,買了毛筆,鬆煙墨,印泥,帶了畫軸的宣紙。
用茶杯接了小半杯水,研磨化開鬆煙墨。
在劉小蕊詫異的眼神裏,揮毫畫了一把九龍寶劍。
這點畫畫技巧,得益於當年高中,杜劍南學習不行,家裏就另辟蹊徑讓他學畫畫好高考加分。
雖然畫得不行,然而糊弄一下這些沒有水墨知識的老外,還沒有什麼問題。
畫完大寶劍,
杜劍南開始在宣紙的空白處,畫一些小東西點綴。
“這是什麼?”
劉小蕊看得莫名其妙。
“未來世界。”
杜劍南揮毫不停,嘴裏裝比。
——
上午10點,杜劍南把卷軸畫卷上了紙封條。
交給恩德雷斯女士。
看到封起來的畫軸,即使涵養好的恩德雷斯,也忍不住微微變色。
這卷畫軸,假如不是在總理府裏麵畫得,安全上麵絕對沒有問題,怎麼也不可能由元首親手打開。
當然,即使是這樣,按道理估計也不會是由元首親手打開。
——
上午11點,杜劍南,劉小蕊,以及無精打采的漢妮·哈露德,來到柏林皇家飯店。
三人一下汽車,隨即被蜂擁的西方記者給團團包圍。
原來昨天下午的機場大戰,已經震驚(驚喜)了整個歐洲報紙,然後引發了整個歐洲人的談論興趣。
歐洲各國駐紮在柏林的大批記者,雲集在柏林皇家飯店的外麵。
苦苦等候著‘頭版’的到來。
“杜隊長,我是《巴黎時報》的記者,聽說你要和東洋飛行員決鬥?”
“杜隊長,我是《紐約時報》記者艾莉絲,29號的維也納天空的空戰,是真得麼?”
“杜隊長,——”
各種嘩然。
杜劍南停止腳步,站在高高的柏林皇家飯店的台階上麵。
“篷。”
“篷。”
“篷。”
一群西洋記者,在拚命的拍照。
“昨天在機場,一群東洋鬼子向我動手,被我一個打一群,打成了豬頭。”
“哈哈。”
“杜隊長,您真是太風趣了。”
看到杜劍南開口說話,一群記者高興壞了,尤其是聽到這麼帶挑釁侮辱的字眼,則是更加的興奮。
作為記者,就怕事兒不大,越大才越好!
沒有好題材,沒有好熱點,報紙賣給誰?都等著喝風吧!
“然後,一個叫做大島浩的不要臉的東西,打不贏,居然想偷偷開槍射擊,被我女朋友一槍打斷了狗爪子。”
“哇,這位女士真是太了不起了,來,麻煩您笑一笑,我拍張照。”
“最好麻煩您能舉著槍,讓我們照一張。”
“杜隊長,狗爪子?我沒有聽錯吧!大島浩先生,可是東洋駐德意誌的武官。”一個英國佬唯恐天下不亂。
“對,就是狗爪子!”
杜劍南強調了一遍以後說道:“於是他們以他們老酋的名義,和我約戰,11打21,不敢戰,他們的老酋就是一個大傻比!”
“八嘎,混蛋!”
“死啦死啦第!”
在杜劍南罵的同時,幾個身穿西服的東洋鬼子,滿臉暴怒的大吼著,衝向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