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好苦苦忍耐。
洗完澡,換上新內褲,又穿上褲子,襯衫放下下擺遮羞。
杜劍南才走出浴室。
房間裏麵正放著悅耳的音樂,劉小蕊斜躺在床上,浴巾有些卷,露出一對讓人血脈僨張的大腿。
“咯咯,你沒用我的衣服解決吧,”劉小蕊眼眸流轉的望著杜劍南的腰部以下,吃吃的笑著說道,“是不是很痛苦?”
“我出去吸根煙。”
杜劍南沒敢再看劉小蕊,決定出去找衛兵換一個房間。
不然今晚他能活活的燃燒掉。
“咯咯,快去快回哈,人家等著你哩。”
劉小蕊的聲音柔柔的,聽得杜劍南煎熬無比,雙腿恨不得立刻轉回去,把這個大白兔奶糖給強吃下去。
走出房門,杜劍南意外的看到漢妮·哈露德站在走廊有窗戶的那頭,靜靜的望著窗外。
看著那挺翹的臀部,杜劍南幹咽一口唾液。
心裏悲號:“麻痹,真是不讓人活了!”
聽到腳步聲,漢妮·哈露德轉回身體,美麗的臉上帶著微微的詫異和驚喜。
那胸前的一片雪白,在走廊的燈光下麵,竟是如此的顯眼。
“杜隊長,您還沒有休息?真是太好了!”
漢妮·哈露德優雅的扭著腰肢,朝著杜劍南走來。
杜劍南剛想說話。
身後的房門突然打開,嚇了杜劍南一跳。
然後伸出了劉小蕊帶著怒火的小腦袋,嚴厲的望著杜劍南低斥道:“回來!瞅著機會就出去找不要臉的母野貓偷腥!”
漢妮·哈露德滿臉的笑容,頓時僵硬在臉上。
——
杜劍南朝著漢妮·哈露德抱歉的笑笑,在劉小蕊嚴厲的眼神下回到屋裏。
“砰!”
房門重重的關上。
“我出來正好看到,說句——”
“杜哥,你是不是很緊張?”
劉小蕊的嬌軀靠著房門,望著杜劍南。
“——”
杜劍南一臉的愕然。
他沒有想到自己掩藏的這麼深的壓力,都讓一直笑嘻嘻的和他胡鬧的劉小蕊看出來了。
“哢吧。”
屋子裏麵的燈被劉小蕊拉熄,窗外的月色和燈色,幽幽的照耀進來。
劉小蕊的浴巾,突然如同流水一般滑落下來。
露出一副凹凸絕美的少女朦朧。
“小蕊,你——”
杜劍南嗓音嘶啞。
“Don''t talk. kiss me!”(別說話,吻我)
劉小蕊用英語命令著,猛地撲到杜劍南身前,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身體。
踮起腳尖吻向杜劍南。
不久,
“啊——”
在沙發上麵,劉小蕊發出一聲壓製的慘叫。
從此世界上。
少了一個少女,多了一個婦人。
許久以後。
“哢。”
杜劍南點起一支事後煙,渾身跟水洗一樣,心裏滋味紛雜的說道:“我不明白。”
“放心,沒放你負責,或者說不定哪天你就戰死了,或者我戰死了,咯咯,想負責也沒法子負責哈。”
劉小蕊躺在杜劍南的懷裏,輕聲帶著笑聲說道:“好不容易看到了一個不算太討厭的男人,占你一點便宜睡了你,你總不會要死要活的讓我負責吧?”
杜劍南輕輕的摸了摸劉小蕊的俏臉,沒有說話。
“你要見德意誌的領袖,德意誌的領袖耶!你都不知道,從上柏林的飛機,你的笑容就很假很僵硬。在車上的時候,你的身體一直在抖。”
劉小蕊側身坐起來,然後騎在杜劍南的身上,扯掉了他嘴裏的煙頭,
狠狠的和杜劍南來了,一個激烈而漫長的舌吻。
“呸全是煙味兒,你得戒煙,不然以後福利取消!”
劉小蕊笑著說道:“杜哥,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做到的,能讓德意誌花費這麼大的精力,他們的領袖居然要見你;可是我知道,你的心裏一定有著為了國家,很深的想法,我能對這件事情有所幫助,我感到很高興!我是在得知你要單獨來柏林的時候,才明白為什麼楊倩姐一定要我跟著你,咯咯,楊倩姐的心思可真壞,不過,除了一開始有點疼,後來感覺還不錯,要不然,嘻嘻,再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