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得群狼大嚎。
有了空軍9大隊這個名頭,這群狼崽子們麵對中意的姑娘。
完全是手到擒來。
包括一位新婚不久的少婦,聽遊中擊說自己是9大隊的飛行員,轟炸過東京。
根本都不看老公的黑臉,也跟了出來。
搞得遊中擊知道人家是新婚燕爾,準備放棄目標找下一個水靈丫頭的‘大計’,都不好意思去完成。
隻能陪著‘幹聊’。
此時,在這個靜謐的夜色裏麵。
頂層甲板上麵亮著一盞燈,幾張桌子上麵擺滿了時令瓜果,香檳,啤酒,糕點,飲料。
眾人跳舞,或者暢談人生抱負理想。
一群年輕人,都在縱意的瀟灑著自己這段歡愉的人生。
杜劍南,高向空,張順穀,三人正坐著說話,就看到秦華騰端著酒杯,走了過來。
秦華騰走到杜劍南的身邊,坐下來笑著歎氣說道:“年輕就是好啊!這些姑娘,真是一個比一個水靈。”
杜劍南遞給他一支煙,笑而不答,隻是看著在不遠的那盞燈下,王遠橫,劉小蕊,王璐璐,苗喬,正在玩牌。
可憐王遠橫的臉上已經被貼滿了紙條。
笑聲,沙克斯聲,還有不時吳炳華的竹笛聲,在湖風裏蕩漾。
“年輕真好!”
杜劍南也忍不住,點頭長歎。
當夜,到了11點,杜劍南熬不住了去睡覺,他臥艙裏麵的張順穀,吳炳華,莊滅寇,回來也比較早。
其餘的杜劍南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或者根本就沒有回來睡覺。
至於在這個夜裏,有沒有隊友打野船戰,有沒有甜言蜜語啃了又啃上下其手,有沒有大力揉捏指探桃園,有沒有破瓜嬌啼粉蛤流彩,有沒有春風一度珠胎暗結,有沒有山盟海誓。
杜劍南那是一點都不知道。
“嗚嗚——”
在睡夢中,夜晚淩晨4點,江順號到達武昌碼頭。
——
“賣報,賣報,東洋鬼子飛惡貫滿盈轟炸轟炸黃河,炸斷黃河大堤!”
“賣報,賣報,鬼子飛機炸開黃河,妄想水淹國軍!”
“什麼?鬼子炸黃河!”
“黃河決口了?老天爺,這些天殺的鬼子!”
“給我一份!”
“我也來一份,這些狗嫩的東洋鬼子!”
“還有我一份兒!”
9大隊眾人一上碼頭,到處都是報童的大喊。
引得剛下船的乘客們,一擁而上的圍著買報紙。
9大隊人員開始上車,一群飛行員,機組,和姑娘們依依不舍的說話。
有兩個並不是在南昌停步,而是要隨家人奔赴其它地方的女孩子。
更是哭了起來。
“造孽啊!”
秦華騰嘴裏嘟囔著,顯然有點不滿昨晚杜劍南對隊員們聽之任之放任自流。
“造個屁的孽,男未娶女未嫁,談個戀愛上個床都不行?你是回家有女人暖被窩,哪裏知道苦行僧的清苦!飛行員28歲的結婚線,你說操蛋不操蛋,這仗打下去,除了已經活到28歲的,其餘誰敢說自己可以活到28歲?到死都‘莎士比亞’怪好的,我們飛行員就是活該,隻配用五姑娘自摸?”
杜劍南一說這事兒,就是一肚子的怒火。
他從轎車上麵下來喊道:“都快點,姓名,住址,多寫幾個可能的地址。有禍害人家姑娘的,萬一珠胎暗結,一定要生下來!你要是戰死了,我們9大隊養,就是9大隊全打沒了,還有空軍,還有中國!”
一席話聽得女孩子/新晉少婦們,都是麵紅耳赤的羞不可抑。
然而眼淚裏麵,已經帶著欣喜。
“造孽啊!”
這次,連杜劍南自己都忍不住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