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裳女童十分優雅的回答著，臉上始終帶著禮貌的微笑。
但張小凡卻感覺對方似乎在戲耍他？
甚至以此為樂？
錯覺嗎？
錯覺吧。
沒能從對方臉上看出表情，張小凡也隻能認為這是錯覺。
“不用了。”
隨後，張小凡按照自己所打算的計劃，不斷摘取著一些天材地寶，順便將比較稀少的六七品天材地寶順入口袋中。
指不定有一天會需要呢？
不是嗎？
“不用顧慮太多哦，這些你想要全部摘掉都可以，這些東西對我主人來說也隻不過是雜草。”
紅裳女童跟隨在張小凡身後，即便行為很禮貌，眼中也是忍不住的露出好奇。
對曼殊沙華來說。
張小凡是她化為人形之後，第一個接觸的人類。
在無盡的歲月時光中，她長年久居與此。
曾經她還將附近一同生長的天材地寶當成同類。
後來她才知道。
自己能夠誕生意識，完全是因為界主的關係，要是沒有他的同意，這裏任何一株天材地寶都沒法誕生出意識來。
從那以後，這裏的天材地寶在紅裳女童看來，就是一些玩具。
不會動，不會有任何反應的無趣玩具。
“是麼。”
“就算你不帶走，留下來，也會被主人的仇人們拿走，那還不如讓你全部帶走呢。主人不會在乎這些的。”
紅裳女童點了點頭，精致的臉蛋，肉嘟嘟的顫動兩下，十分的可愛。
“你確定？”
張小凡手中的動作一停。
這麼一大片天材地寶入了口袋的話，這輩子都就不愁沒天材地寶煉丹用了。
除了一些極為稀少的存在。
“不怎麼確定。”
紅裳女童調皮的嘴角劃起一抹狡猾的弧度。
張小凡略微沉思。
還是決定帶走一些，反正巨人有表示過，他可以拿走一些。
這個一些，就無所謂是四品還是七品的天材地寶了吧？
不是麼？
於是，張小凡除了一些必要的藥材之外，順了十幾株七品天材地寶、幾十株六品天材地寶，若幹五品天材地寶。
不是張小凡貪心。
而是這些天材地寶還真的像是雜草一樣茂盛。
一薅就是一把。
一摘這手就有些停不下來。
順便也就多摘點了。
“你叫什麼名字？張小凡？盧卡森？外麵的世界有趣嗎？你活了多長時間？”
紅裳女童跟在張小凡身後。
不時的好奇提問道，眨巴著大眼睛盯著張小凡。
“張小凡，一般，十九年。”
張小凡如同機械般回應道。
“欸？幼苗？”
紅裳女童直接愣在原地。
顯然這道信息對她來說產生了極大的震撼。
十九年，對他們天材地寶來說，還真就是一株幼苗。
不！
或許連幼苗都算不上，隻能算是種子，剛種下去的種子。
“出去之後，你如何掩蓋自己的身形？是否還能夠像先前一樣掩蓋住我身上的氣息？”
張小凡倒不在意這個，還反問了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