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康鑫看向趙小龍,驚奇的問道:“龍哥,你是怎麼猜到的?”
魚德潤還是信得過康鑫的,雖然知道康鑫有的時候不著調,但在這種事情上,不會欺騙他,所以也是向趙小龍投去了驚疑不定的目光。
趙小龍隔著車玻璃,看了眼魚子淇,說道:“你表姐是絕陰之體,易招邪祟,而絕陰之體的人,都是在七月十五子時降生的人。”
康鑫大吃一驚,道:“你的意思是,我表姐的病,是因為沾染了不幹不淨的東西?”
魚德潤再也壓不住心中的火氣,冷笑道:“子不語怪力亂神,趙醫生你要是講病,我還信你幾分,可你一開口就是什麼絕陰之體,易招邪祟,叫我如何信你?”
“我看你幹脆別當醫生了,當大仙多好?”
此時在魚德潤看來,趙小龍百分百就是一個江湖騙子,說一些虛頭巴腦的東西,就是為了嚇唬住他,然後向他騙錢。
冷聲說罷,魚德潤已經是懶得再費半句唇舌,轉身就要上車離開。
“魚先生,你若就此一走,令媛恐怕活不過七天了。”
見魚德潤要走,趙小龍目露精芒,沉聲說道。
一語落下,魚德潤打開車門以後,打算邁上車的腳,卻是無論如何也抬不上去。
魚子淇是他的掌上明珠,縱然心裏已經認定了趙小龍是個江湖騙子,可聽到趙小龍說魚子淇活不過七天,仍然是亂了他的心。
康鑫對趙小龍的醫術毫無質疑,聞言大驚失色,勸道:“姨夫,龍哥竟然這麼說,表姐的身體恐怕真的要扛不住了,你可千萬別拿表姐的命賭啊!”
魚德潤緊咬牙關,轉頭冷冷看著趙小龍道:“你最好給我說清楚!”
趙小龍點點頭,說道:“令媛的病症表現為畏光、體寒、脾氣暴躁、性情冷漠,每到白天便無精打采,到了夜晚則變得精神亢奮,除此以外,她經常還會做一些古怪的事情。”
“這是因為她的身體為絕陰之體,沾染了一種名叫‘夢魘’的邪祟,夢魘一直潛伏在她的身體裏麵,每到夜晚就會潛入她的夢中,吸食她的精魄與陽氣。”
“而令媛現在,已經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夢魘現在每到晚上,已經不在是單單在她的夢裏作祟,而是從她的身體裏麵,來到了她的體外,睡在她的枕邊。”
“如果再不將夢魘消滅掉,不出七天,令媛必死無疑。”
魚德潤聽得兩眼圓睜,被趙小龍的這番說辭,給說的驚疑不定。
而車裏,麵容消瘦,慘白,卻難掩天生麗質的魚子淇,也是瞪大眼睛,看著趙小龍,對魚德潤道:
“爸爸,這位趙醫生說的應該是真的,最近我的確能感覺到,空落落的枕邊,會多出一個人來。”
“依我看,這位趙醫生的確是位神醫,讓他給我治療吧!”
魚德潤看了眼魚子淇,心中大定,目露驚喜,一把握住了趙小龍的手,急切的說道:“趙醫生,剛才是我不對,態度惡劣,還請你不計前嫌,救我女兒一命!”
趙小龍笑道:“魚先生放心,正所謂醫者仁心,更何況令媛還是康鑫的表姐。我這就準備為她治療,你們先都去我家裏吧。”
趙小龍的家距離村支部還有一段距離,再加上魚子淇畏光,不能見太陽,所以他們當即就選擇了開車前往。
村民們全都站在村支部的大門外看著他們離開,議論紛紛。
片刻後,兩輛車就來到了趙家門外。
魚德潤親自把魚子淇攙扶下車,拿了一把傘,給魚子淇擋住陽光,隨即便是和康鑫一起,隨著趙小龍一起走進了院子。
秦香怡已經提前回來燒好了水,給幾人泡好了茶。
趙小龍吩咐魚德潤把魚子淇帶到問診室坐下,秦香怡就給幾人端來茶水供他們飲用。
而趙小龍則是讓幾人稍等以後,拿著菜刀,轉身就走了出去。
他要去準備給魚子淇“治病”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