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語地看向沈月,便見沈月看也不看他一眼,麵色如常的和秦香怡聊著,秦香怡一點察覺都沒有,一個勁的對沈月說著謝謝。
趙小龍無語至極,眼見沈月不甘現狀,還打算把腳丫往他大腿上邊遞,立即伸手,在沈月的腳上穴位點了一下。
沈月的嬌軀猛地一顫,豐腴的嬌軀立即軟綿綿地窩在了椅子上,一副嬌豔媚人的模樣。
“沈月姐,聽你分析完,我怎麼感覺,張波叔家的地就挺適合用來建酒廠的呀?”
這時,秦香怡開口分析道:“張波叔家的地,大小合適,田地平整,而且距離村口比較近,通車也方便。
“不過,張波叔家的地都是好地,收成一向不錯,恐怕張波叔不可能賣。”
“沈月姐,你怎麼了?”
秦香怡說完,不見沈月回應,抬頭一看,就見沈月軟綿綿的窩在椅子上,臉色潮紅。
“嗯,這……這個啊,這個你不如讓張波過來親自跟他談談,我先去個廁所,我給你們把張波叫過來。”沈月說話帶著顫音,水靈靈的一雙大眼睛看了眼趙小龍,急忙站起身來,夾著腿往外麵走,等經過趙小龍身邊時,她伸出柔夷,在趙小龍的胳膊上掐了一下,趙小龍呲了呲牙,差點叫出聲來。
秦香怡古怪的看了眼趙小龍,問道:“小龍,你覺得張叔家的地咋樣?”
趙小龍點頭附和道:“我也覺得挺好的,但就像你說的,張叔家的地,是咱們村子裏,為數不多的好莊稼地,也不知道張叔肯不肯賣。”
恰在此時,一個人在外麵擺棋盤的張波,被沈月給叫了進來,聽到他們叔嫂二人的對話,開口道:“我家的田地,其實也不是不能賣,但要看你肯花多少錢。”
趙小龍轉頭看去,驚訝的問道:“這麼好的莊稼地,張叔你真舍得賣?”
“唉,其實是舍不得的,但我兒子眼瞅著這輩子是不回村子了,我再過幾年幹不動了,家裏從祖輩傳下來的這塊地,也就要荒廢了,到時候最多租給別人用。”
張波歎了口氣,來到兩人麵前道:“我兒子現在在縣城一個人按揭供一套房子,連娶媳婦的錢都沒有,我這眼瞅著是幫不上啥忙了,你們要是能給我一個好價錢,我願意賣地,隻要能有錢給我兒子把房子全款付清,再多少給他湊點娶媳婦的錢,地不地的,我也無所謂了。”
趙小龍這才知道,張波原來是有巨大的經濟壓力,才會有賣地的衝動。
他能看得出來,張波也有些糾結,倘若他們沒有找到張波的頭上,提出買張波家的田地,張波可能也不會決心賣地。
張波就有一個兒子,名叫張峰誌,年紀和趙小龍差不多大。
張峰誌初中畢業以後,因為沒有考上普高,所以就輟學不讀,而是在縣城學起了汽修的手藝。
他情願在城裏打工,也不願意回來和張波一起麵朝黃土背朝天。
這幾年來,張峰誌也算是熬出了頭,自己開了一個小的汽修廠,憑借精湛的手藝,和踏實可靠的人品,也有了一定的客戶生意,攢了一些錢,按揭買了一套房子。
然而,買了房子,幾乎掏空了張峰誌這些年積攢的存款,眼瞅著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張波這個為人父母的,也就難免開始操心起來。
山平縣這個地方,彩禮高得嚇人,結個婚,如果沒有一二十萬塊錢,想都甭想。
可張波這一輩子也沒存下幾個錢,隻能幹著急。
此時聽到趙小龍想買他家的地,張波幾乎沒有太多猶豫,隻要趙小龍能給出一筆可觀的價錢,他就肯賣!
雖然土地是老祖宗一代又一代傳下來的,可人總得往前看,總是守著家裏這塊地,窩在這個窮山溝裏,後輩子孫還怎麼辦?
“張叔,錢不成問題,你覺得你家的田地賣多少錢合適,我就給你多少錢。”
趙小龍心裏明白張波家裏的情況,而且張波家的田地確實非常適合用來建酒廠,所以根本沒有討價還價的意思,直接讓張波開口要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