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陽高照,趙家院子裏,秦香怡將問診室裏麵給打掃的纖塵不染。
雖然她幹得滿頭滿身的灰,但卻是嘴上掛著笑容,心情愉悅。
就在這時,趙小龍終於背著竹簍走了回來。
“嫂子,你怎麼還都搬出來打掃了呀,這也太辛苦了。”
“沒事兒,全部搬出來才能打掃幹淨,你上了一趟山,一定累了,趕快坐屋裏休息休息!”
秦香怡見趙小龍平安歸來,臉上泛起一抹由衷的笑容,擦了一把臉上的汗水,把灰塵在臉上擦出一條痕跡,像個小花貓似的。
見到秦香怡如此不辭辛苦的打掃問診室,趙小龍立即一臉的心疼,快步走了進來,急忙說道:“我不累,你放著,我來搬!”
“沒事兒,我可以的。你休息!”秦香怡搖了搖頭,彎腰就將一個大木桌給抱了起來。
“哎喲!”
她一著急,竟然是一不小心,把腰給閃了。
螓首立即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痛哼一聲,把桌子給放了回去,手按著腰,直不起來了。
“嫂子!”趙小龍嚇了一跳,連忙走過來將秦香怡給扶住,著急的道:“你這是把腰閃了,快,我扶你進屋,給你按一按!”
秦香怡一邊疼的咬牙,一邊苦笑道:“我也太沒用了,幹點活還能把腰閃了。”
“什麼太沒用了,嫂子你可千萬不要這麼說,在我眼裏,你就是天底下最勤勞,最能幹的女人。”
趙小龍把秦香怡慢慢攙回到她的屋子裏,給她把幹活時穿著的髒大褂脫掉,將秦香怡扶在了床上,然後便是蹲下去給秦香怡脫鞋。
“小龍,嫂子的鞋髒,你別脫,我,我自己來。”
見趙小龍一把抓住自己的腳,打算給自己脫鞋,秦香怡登時俏臉泛紅,羞澀的開口說道。
女人的腳,本來就是比較私密的部位。
更何況,腳一直被認為是不幹淨的東西,在男尊女卑的傳統觀念裏,秦香怡如何能接受,讓自己的小叔子給自己脫鞋?
“你別亂動,這兩年來,你給我端屎端尿,擦洗身體,我隻不過給你脫個鞋而已,有什麼關係?”
趙小龍不讓秦香怡亂動,緩緩的把兩隻紅色的破舊布鞋,給秦香怡從腳丫上脫掉。
許是因為在家裏幹活,秦香怡並沒有穿襪子,把布鞋脫掉以後,就是兩隻羊脂玉一般白嫩的小腳丫。
那一根根蔥白的腳趾在陽光的照射下,粉紅剔透,無比誘人。
趙小龍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到秦香怡的腳,一時竟然是看得呆住了。
女人的腳,都這麼好看嗎,簡直就像是藝術品一樣。
秦香怡見趙小龍盯著自己的腳呆呆的看著,不禁貝齒含唇,俏臉滾燙,聲若蚊蠅的問道:“小龍,你,你看啥呢?嫂子的腳不臭吧?”
她還擔心是不是自己的腳有味道,讓趙小龍驚住了。
趙小龍回過神來,搖頭笑道:“當然不臭了,嫂子的腳怎麼可能臭?”
說話間,見秦香怡不信,他登時把秦香怡的腳微微舉起來,把鼻子湊了上去,用力嗅了一下,笑道:“看吧,不臭,還很好聞呢!”
“呀,別聞,腳髒!”秦香怡驚呼一聲,已經是徹底霞飛雙頰,羞的滿麵通紅。
“哪裏髒了,嫂子你全身上下都是幹淨的,香的。”趙小龍笑著站起身來,一邊誠心誇讚,一邊扶著秦香怡緩緩趴在床上。
“就你會說!”秦香怡又羞又喜,禁不住笑出聲來。
“嫂子,你趴著別動,全身放鬆,我給你好好按按腰,腰是人的核心,隻有一個脊柱,特別脆弱,閃了腰可不容馬虎,一旦養不好,後半輩子都得受罪。”
趙小龍收斂玩笑的心思,臉色漸漸凝重起來,一臉正色的囑咐道。
“好,我知道了,給你添亂了。”秦香怡也知道腰扭傷了不是小事,心裏不免有些自責和歉疚,責怪自己搬個桌子都能把腰閃了。
“以後別說這種見外的話了,我癱瘓兩年,給你添了多少麻煩?”
趙小龍板著臉,嗬斥了一句。
秦香怡心裏一顫,撒嬌道:“我知道啦,以後絕對不說了。”
“這還差不多。”
趙小龍微微一笑,開始給秦香怡按起了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