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副村長,還是麻煩你把村裏的土地台賬翻出來,給我看看吧。”
沈月此時正坐在桌子上寫字,這幾年來,隻有初中文憑的她,倒是迷上了書法,平時在村支部沒事的時候,就會練字,寫得倒也端莊秀麗,頗有幾分韻色。
聞言放下鋼筆,沈月抬頭笑眯眯地看著趙小龍,問道:“怎麼著,在金土瑞那沒談攏?”
“談什麼呀,就不是叫我過去談事的,歪門邪道,莫名其妙。”趙小龍搖搖頭,一臉無語。
沈月笑了笑,她早就猜到金土瑞別有用心,肯真心實意地給趙小龍翻台賬才是怪事。
“行了,你們兩個坐下吧,我去把村裏土地的台賬給你們翻出來。”
她站起身來,招呼趙小龍和秦香怡坐下,而她自己則是轉身去找少華村的地圖和台賬。
沒過一會兒,沈月便是找到了村裏的地圖和台賬,先是走到外麵把灰塵吹了吹,這才走到桌旁,把地圖和台賬,全都打開鋪平放在了桌子上。
“看吧,咱村有不少荒地,但大小規格,應該不符合你的要求。”
“田地的話,你看上誰家的,我可以給你把人叫來,讓你們在村支部談。至於承包後山,後山那麼大,我覺得你也沒必要全部承包吧,承包下來一塊就可以了。”
沈月說話間,趙小龍和秦香怡已經是認真地往地圖和台賬上麵看了過去。
其實村裏的地就那麼多,趙小龍對於誰家的地有多大,以及位置,都如數家珍。
至於後山是什麼樣的,整個少華村,恐怕還沒有一個人比趙小龍了解得更多。
很快他就興致索然起來,見秦香怡還在認真地看著,也就沒吭聲,打算轉身離開,到屋外通通風,散散身上殘餘的酒意。
他之前在金土瑞家喝酒,雖然把大部分酒精都用功法驅散了,但多少還是留了一些在體內,這大清早的喝那麼些酒,屬實讓人有些迷糊。
可就在他想要抬腳離開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腿竟然是被一隻腳給勾住了,根本走不開。
沈月兩隻手撐在桌子上,正笑嗬嗬地給秦香怡指著地圖上麵的土地,和台賬的數字對應起來,給秦香怡充當講解員。
而桌子下邊,她那條穿著高跟鞋的雪白美腿,卻是勾住了趙小龍的腿,在趙小龍的腿上,蹭來蹭去。
見趙小龍向自己望來,沈月在給秦香怡解說之餘,俏皮地看了一眼趙小龍,對趙小龍拋了一個媚眼。
“嘶!”
趙小龍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隻覺得大腿癢得難受,心裏大感吃不消。
他在金土瑞家,就被胡麗騷擾了一番,雖說恪守著本分,拒絕了胡麗,但心裏多少也被撩了一些火。
此時在被沈月這個美麗的人婦這樣暗暗調戲,登時心頭一熱,有些吃不消起來。
“小龍,你怎麼了?”
秦香怡聽到趙小龍倒吸涼氣的聲音,還以為他有什麼事,抬起頭,清澈的目光中,滿是關切之情。
秦香怡這麼一問,空氣一時間都仿佛凝滯了起來。
“沒啥事,可能昨晚沒睡好,有點落枕了。”趙小龍很快就反應過來,一邊說,一邊揉了揉自己的脖頸子。
與此同時,他心裏多少有些忐忑,這要是被秦香怡發現了什麼端倪,可就說不清楚了。
這樣想著手,他伸手到桌子下邊,就想要把沈月的腿給推掉。
也不知道沈月是理解錯了,還是故意要讓趙小龍難堪,在趙小龍把她的腿給推開以後,竟然是把她的高跟鞋脫掉,把那隻穿著肉色絲襪的小腳丫子,遞到了趙小龍的手上。
趙小龍猛地一怔,握著那裹著絲襪的腳踝輕輕摸了摸,雙眼忍不住偷偷往下邊看了一眼。
沈月這時坐在了椅子上,一邊給秦香怡分析著土地的優劣,一邊把另一隻腳,也脫了下來,蹭到了趙小龍的腿上,兩隻腳一左一右夾著趙小龍的腿,上上下下的捋著,讓趙小龍心頭狂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