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謙嗬嗬的笑了一下,並沒有做什麼表示。
“兄弟,你哪裏人?”萬春華問道。
“我?就SH市的。”葉謙回答道。
萬春華微微一愣,詫異的說道:“本地人做保安的可是不多哦,這裏寸土寸金,遍地黃金,本地人就是蓋幾間破屋,每個月收收房租就夠了。”
葉謙淡淡的笑了一下,說道:“再富裕的地方也有窮人嘛,而我恰好就是那一群窮人之中的一個。”葉謙很想說,SH市自古是個風雲地,遍地是黃金,但是這黃金的下麵埋藏的可是累累白骨。“你呢?哪裏人?”葉謙接著問道。
“我安徽人,咱主席的同鄉。”萬春華頗為得意的說道,仿佛華夏的主席是他的叔伯似的。不過也的確是這樣,在華夏,如果同鄉有什麼人當上高官的話,自然都是十分開心的,何況還是個主席。先不說中央有什麼樣的態度,那些地方官也會討好巴結,努力的建設好主席的家鄉,否則主席的麵子可是很不好看的。
“兄弟,你是哪裏人?”葉謙走到那個一直沒有說話的保安麵前問道。葉謙雖然沒有當過兵,但是也算得上是一名軍人了,他在那名保安的身上感覺到一股軍人的氣息,暗暗的猜想他或許是名退伍的軍人吧。軍人之間似乎總有一種特別的感情,即使從來沒有見過,但是當兩個人遇見說自己是哪個哪個部隊,在軍隊的時候多麼多麼牛掰的時候,很快就熟的跟多年不見的老朋友似的。而且,很多軍人都有一種很特別的性格,喜歡誇大其詞,喜歡把發生在別人身上的故事加在自己的身上,無論是好是壞,似乎都是件很光榮的事情。當然,前提條件是那些壞的故事也僅僅限於自己如何的刺頭,在軍隊的時候和某某班長排長的幹過架。
“東北人!付俊生”那名一直不說話的保安開口道。眼神中有著被生活壓榨的無奈,也有著軍人的堅毅和執著。一個很粗狂的東北大漢,卻有個文縐縐的名字,聽起來還真有些別扭。
“他這人就這樣,不怎麼愛說話,八竿子都打不出一個屁來,你別介意啊。”萬春華嗬嗬的笑了一下說道。
“今天我第一天上班,認識大家很高興,要不這樣,晚上下班後我請大家去吃飯。”葉謙說道。
“好啊,不吃白不吃啊。我知道一家燒烤檔,裏麵的燒烤棒極了,特別是烤的羊鞭羊球,那簡直就是一絕啊。”萬春華興奮的說道。
葉謙嗬嗬一笑,說道:“你就不怕吃太多那些玩意會憋不住?”
“怕啥,憋不住就去找小姐唄,一百塊,便宜。添五十塊的話,還能來個口爆毒龍鑽。”萬春華大大咧咧的說道。
葉謙倒是很喜歡這個直爽的小子,沒什麼心機,屬於那種典型的直腸子性格。無奈的笑了一下,說道:“找那些街邊的貨色,你也不怕得病。像你這樣,你一個月的工資夠不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