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很吵雜,把她的腳步聲都淹沒了。
她的心境卻很平靜。
白雅來到後院門口,敲門。
管家打開了門。
她拎著行李箱進來,經過後花園,走到別墅後門。
邢瑾年雙手環胸,站在那裏,勾起嘴角,“不好意思,我們別墅不歡迎你,如果你非要死皮賴臉的過來,你身後的雜物房,就是你以後住的地方。”
“這個安排爸爸知道嗎?”白雅冷聲問道。
“你別拿爸爸來壓我,爸爸今天的成就,有我外婆家的功勞,很不好意思,我的外婆,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邢瑾年得意的說道。
白雅轉過身,拿出手機,把雜貨房拍了下來,發給了邢霸川。
邢霸川立馬回電話過來,“你這是什麼意思?”
“小年說我以後住在這個雜貨房裏,我想知道是不是爸爸的意思?”白雅直接問道。
“小雅,你應該知道的,他們不歡迎你,你又何必非要住進來。”邢霸川煩躁的說道。
“我想幫助爸爸,如果我住在別處,怕爸爸把我遺忘了。
我覺得,我們中午的談話很愉快,還是你覺得我一個州長親生女兒住在雜貨房合適
?我是覺得沒什麼,我橋洞都住過,就是不知道爸爸的朋友們來拜訪,看到後怎麼想?”白雅不慌不亂的說道。
邢霸川怕了白雅。
“我現在打電話給他們。”他掛了電話。
白雅扯了扯嘴角。
邢瑾年怒了,厭惡的說道:“白雅,你還要不要臉?這個家裏沒有你的地位。”邢瑾年厭惡的說道。
“地位呢,是自己爭取來的,而不是別人給的,邢瑾年,我回來,你怕了嗎?”白雅反問。
“我怕什麼,我有爸爸媽媽疼著,對了,我男朋友,你的前夫,也非常的疼我,我現在在他那裏上班,每天抬頭不見低頭見,很幸福呢。”邢瑾年顯擺道。
“你就不怕蘇桀然審美疲勞,據我對他的了解,他對女人可沒什麼常性。”白雅提醒道。
“那是對一般女人來說,桀然一直在等我回來,他愛的隻有我,他跟我說過,從來沒有碰過你。”邢瑾年趾高氣揚道。
“希望你能保持著這份自信,直到天長地久。”白雅耷拉著眼眸說道。
她看向邢瑾年的身後。
常如煙走過來,厭惡的說道:“你進來吧,霸川來電話了,讓我給你安排一個房間。”
“媽,我們不是說好了嗎?她的房間就是那個雜貨房。”邢瑾年跺腳道。
“好了,你爸爸都說了,別吵了。”常如煙無奈道,轉過身。
白雅拖著行李經過邢瑾年。
“我想醜話說在前頭,樓上是我,小年,還有霸川的房間,你不準上二樓來。”常如煙說道,推開了一口最邊上的房間,“你就住這間吧。”
“媽,這間房間不是鬧鬼嗎?”邢瑾年故意說道,跟常如煙眨了眨眼睛。
白雅扯起嘴角。
如果這個別墅裏有一個房間鬧鬼,邢霸川就不會住在這個別墅。
邢瑾年打什麼鬼主意,她一清二楚。
“既然有人非要擠進來,那我也沒有辦法。”常如煙嫌棄的說道。
白雅走進了房間,關上了門。
她目測了門鎖的尺寸。
既然她以後要住在這個房間裏,就不希望其他人可以自由進出她的房間。
她必須要換把鎖。
還有床單,被子,枕頭什麼的,都要重新買新的。
白雅出去購物。
邢瑾年陰鷙的盯著白雅的背影,“媽,爸爸為什麼要讓白雅住進來啊?她又不是我們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