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大新聞,我不知道,豈不孤陋寡聞。”白雅平淡的說道。
蘇桀然突然之間看不懂白雅了。
他的視線放在她的手上,魅瞳一緊,握住她的手臂,抬起來,詫異道:“你的手怎麼回事?小指呢,去哪裏了?”
白雅不動聲色的收回手,“為有些錯誤買單了,一根小指,讓我看清楚一個現實,很值。”
“顧天航?蘇正?蘇筱靈?誰幹的。”蘇桀然猜測的問道。
“誰幹的都改變不了結果了,我有事,一會再聯係。”白雅經過蘇桀然,走進了電梯。
蘇桀然看著電梯在他的麵前關上,城府極深的眼中掠過一道痛色。
他和白雅結婚三年。
他曾經想著要千方百計的傷害她,讓她痛苦。
看著她難過,他有一種變態的爽快。
因為她是邢霸川的女兒。
但是現在,他看著她被別人傷的那麼重,心裏有非常惱火。
他想把那個人找出來,砍掉那個人十隻手指。
白雅,隻能他一個人欺負。
白雅進了邢霸川的辦公室。
邢霸川並不友善的瞪著白雅,坐在權利的寶座上,下頷瞟了一眼對麵的位置。
白雅不卑不吭的走過去,拉開椅子,在邢霸川的麵前坐下。
“很好,跟我玩心理戰?”邢霸川陰森森的質問道,審視著白雅的臉色。
白雅笑了。
她這周被綁架了。
原本約好讓邢霸川兩天內給答複的。
這兩天內邢霸川想了無數種辦法,無數種可能性。
他並沒有決定接受她。
但是她突然的失蹤,誰都不知道她在哪裏。
他多疑。
他擔心她去投靠了他的對手。
他的對手很多,他猜測著白雅會投靠他哪個對手。
他們會這麼對付他。
他想了很多很多種可能性。
他過去做的那些錯事,讓他惶惶不可終日,越想越害怕。
白雅失蹤了七天,他失眠了七天。
想來想去,與其多一個強大的敵人,不如多一個強大的幫手吧。
“爸爸,你心裏戰後的結果是什麼?”白雅問道。
“我想知道你的目的,我怎麼確定你不是想要害我,畢竟我傷害過你的母親。”邢霸川防備的盯著白雅。
“白冰是我的母親,你也是我的父親,你們都是我的親人。
你傷害過我的母親,我的母親也傷害過我。
當年如果不是隔壁人家救了我,我早就被白冰殺了。
這麼多年,我過的很辛苦。
工作的壓力,生活的壓力,婚姻的壓力,已經被壓的喘不過氣來了。
我想過好的生活。
想來想去,也隻有爸爸能夠讓我過好的生活。
我為什麼要害你?
我不傻,害你,等於害我自己,我不僅不會害你,我還會幫助你。
爸爸,瑾年是你的女兒,我也是。”白雅的語氣輕柔了下來。
“行。”邢霸川被白雅說服了,“你常阿姨已經同意讓你回來了,你想要去紀委工作,筆試靠你自己,麵試我打過招呼。”
。
“我會打一個漂亮的仗。”白雅站起來。
“我警告你,不要給我耍花樣,我能給你優越的生活,我也能毀滅你優越的身後。”邢霸川警告的說道。
“我現在回去收拾行李,晚上見,爸爸。”白雅轉過身,隻留下一道清冷的背影。
她從電梯出來,她沒有想到蘇桀然還在樓下等她。
她朝著蘇桀然走過去。
“誰砍掉你的手的?”蘇桀然冷聲問道。
白雅望著蘇桀然。
他的表情很嚴肅,眼睛中倒映出兩個小小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