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越不敢放下刀子,今天的顧安然讓他大開眼界,自詡精明的他都被顧安然算計了。他摸不清她是通過什麼手法讓自己不能動彈的,所以他不能給她可以反擊的機會。
來這所學校讀書他們就是衝著顧安然來的。
阮雪的病情通過藥物控製已經不能夠達到一個很好的控製效果了。醫生說血庫裏沒有熊貓血,若是有這種血的話,可以每隔一段時間給她輸血一次,這樣就能減輕阮雪的痛苦。
阮國強救女心切,四處搜尋熊滿血的人,終於通過醫院的關係查到了這所學校的入學體檢中有個熊貓血的女生。
楚越盯著她瘦弱的背影,說實話,今天以前,楚越是沒把顧安然放在眼裏的,她在他眼中頂多就是個頭腦比較靈活,想法比較新奇大膽的女生。
今天他才知道,這個瘦瘦的女孩子,竟然能爆發出這麼強大的力量。
楚越喉結滾動,沉聲問她:“假如我跟你說,你需要長期給阮雪輸血,隻要她需要輸血,你必須要提供血給她。她現在可能一兩個月輸血一次,以後輸血的間歇一定會縮小,一周輸血一次也不是沒可能。你這個供血者很可能會因為供血過多造成一係列的身體健康問題,甚至可能死亡。但是我們願意支付你大額的金錢補貼,你願意做阮雪的供血者嗎?”
“這個病就是個無底洞,我當然不願意!就算把我的血都抽幹,也換不回她的命。就算你們給我一筆巨額財富,我到時候人可能都沒了,我要那麼多錢有什麼用?”
“告訴你,你不會同意。所以,這就是我們一開始沒有告訴你的原因。”
“呸!你們這是耍無賴!”
楚越被激怒了,他手裏的長刀又壓的緊了些,“你又好到哪裏去?你今天弄的我在同學和長輩麵前抬不起頭,從今往後,別人看我都會帶著有色眼鏡。在後背議論紛紛。”
顧安然不敢動彈了,更不敢去激怒他,她的脖子處有點兒疼,估計是長刀割破了肌膚。
這個時候一定要能屈能伸,顧安然軟著嗓子和楚越打商量,“你先把刀子放下行嗎?你也知道我的血稀有,你的刀子割破了我的肌膚,灑了血出去豈不是可惜?”
“你少來。”楚越冷笑,“我放下刀子,你指不定又使什麼花樣!你還沒給我說,你今天是怎麼把我弄的渾身酸麻不能動彈的?”
“是穴位,我學過穴位圖。對人身上的穴位比較清楚。隻要你不是毫無防備的背對著我,我絕對打不到你的。再說了,你手裏拿著大刀呢,我害怕!我哪兒還敢去敲你穴位?我還沒靠前呢,你的大長刀就得給我穿個透心涼。”
楚越似乎有些鬆動,顧安然接著忽悠,“真的,你把刀拿開,咱們坐下來說說阮雪用血的這個事情。我知道她被送去醫院了,我也知道她這兩天就得需要輸血了,我們可以談的。楚同學,你相信我,沒有錢解決不了的事情。如果有,那就是錢沒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