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博衍還被阮雪拉著說話,忽聽幾聲敲門聲,隨後顧安然推門進來。
阮雪看到顧安然就跟看到鬼一樣,怎麼可能?她不是應該被打暈抽血的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裏?楚越呢?
想對比阮雪的滿臉疑問,阮博衍則是一臉驚喜,“安然!你這麼快就醒酒了?”
“我這不是挺好的嘛。”顧安然衝阮博衍擺擺頭,“你先出去,我和你姐有兩句話要說。”
既然這事兒阮博衍並不知情,顧安然也不想將他牽扯進來。
阮博衍攤手:“你們就說唄,我為什麼要出去啊?”
顧安然微微一笑,“是女孩子之間的小秘密,男孩子不適合聽。你去門口等一會兒,一分鍾就好。”
“那好吧。”阮博衍撇了下嘴,不太情願的起身出去。
阮雪這個時候已經猜到顧安然是來者不善了,她微微抿唇,眸色略顯慌張。
門關上,阮雪就急忙問:“楚越呢?楚越不是帶你去休息室了嗎?你出來了,那他呢?”
顧安然靠在牆上歪著頭衝著阮雪嫵媚一笑:“你說呢?他是你的青梅竹馬,你還不了解他嗎?”
阮雪雙手緊握,“你什麼意思?你把話說清楚!”
“好,那就說說清楚。”顧安然往阮雪的位置靠近了兩步,撥弄著一撮頭發嘟起嘴巴對阮雪說:“你的楚越,他剛剛獸性大發想要欺負我。你說這個事情怎麼解決吧?”
“你胡說!”阮雪一下子就從床上跳了起來,起的過猛,她身子晃了三晃,眼前黑了一陣子,緩了幾秒鍾才恢複了視線。
一恢複視線就看見顧安然那張明媚的笑臉,阮雪心口一陣緊似一陣的疼痛。
她嘴上不說,但是心不瞎,她承認顧安然很好看,她也知道自己這臉慘白的像鬼。
雖然她堅信她和楚越的感情不是說變就變的,但顧安然這麼一說,她心裏真的沒底了。
阮雪怒指顧安然,“顧安然,你瞎說八道也不嫌害臊!”
顧安然不惱,隻是輕聲說了句:“他肩膀上有塊黑色的胎記。他剛才衝我脫衣服,我看見的。”
那塊黑色的胎記正在肩膀頭子上,現在是秋季,衣服穿的嚴實,那胎記輕易是看不見的,除非解開襯衣的扣子往下脫。
阮雪傷心極了,難道楚越對她的承諾都是假的?他哪怕是等她死了之後再找女人也行啊!他那麼年輕,怎麼就那麼等不及?
“楚越現在是饑不擇食了,我跑出來之後我覺得他是病了,就找了個醫生進去給他看看病,嘖嘖……唉……你自己去那間休息室看看去吧!”
顧安然說完開門出來了,等在門口的阮博衍咧嘴衝她笑:“你們聊完了?我們去跳個舞吧?舞池開始放音樂了。”
“不了,我還是覺得看戲比較好玩。”
“哪兒有戲啊?今天我家沒請戲班子啊。你要是喜歡看戲你早說啊。你早點告訴我的話我就請個戲班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