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打扮自己,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其他的事情統統不放在心上。挺好。
回想一下三天前當鄭安安發現賀秋實疑似出軌初戀情人時的樣子,那樣子好似已經遊走在了抑鬱的邊緣。
想的開,和想不開,有時候就是一念之差的距離。有個人在旁邊開導一下,興許就能阻止一個悲劇的發生。
“安然,我包裏有你要的介紹信,我讓賀秋實給你開了。你自己拿。”
“好的。謝謝安安姐。”
“別客氣。”
顧安然打開鄭安安的包,裏麵除了她的私人用品之外,還有兩個信封。
顧安然拿出那兩個信封辨別其中哪個才是她想要的那封介紹信。
其中一個信封上沒寫字,那就應該是這個了。另一個信封則是正常郵寄來的信封,上麵寫有收信人和寄信人的地址,還貼著郵票。
顧安然定睛一看,這封信居然又是洛美寫給賀秋實的!
“這信……”
“是我偷拿的。”
原來那天鄭安安借口說去住娘家,其實她並未走遠。她偷偷的租下了她家對麵的房子,還專門買了高倍的望遠鏡和專業水準的相機。
賀秋實在家裏的一舉一動都在她的掌握當中。他每天走的早,他走之後郵遞員才會來,鄭安安等郵遞員送了信過去就去拿了鑰匙打開信箱,看看都是誰寫的來信。
顧安然看到的這封信就是她今天從信箱中拿出來的。
“我要搜集證據,將來鬧離婚的話,賀秋實很定會為了他自己的臉麵和家族的利益反過來咬我一口。我要留好了證據保護自己。”
“可以啊安安姐,”顧安然挑起大拇指稱讚,“你是進步飛快啊。”
“那得謝謝你啊!要不是你將快要撞到南牆的我給拉了回來,我現在指不定會怎麼樣了呢!”
鄭安安甩甩頭發自信的笑道:“我現在每天閑下來的時候都在想著怎麼變著花樣的霍霍賀秋實,生活過的太充實了。對了,信上洛美說她下周就會回國了,這次回來就不走了。她既然這麼說,肯定是要來找賀秋實的,到時候就更有趣了。”
“倒是手撕小三需要幫忙就喊我哈。”
“行!”
這年頭道路上車輛不多,行人和自行車都自覺的靠邊,路上紅綠燈也少,車輛行駛起來比較快捷。
兩人聊著天,車子就行駛到了步行街旁。
鄭安安要把車停到停車場去,顧安然先下了車去西餐廳占位置。
這是一家法式西餐廳,地毯、牆紙、彩繪玻璃、銀質餐具躍然眼前,一進來讓顧安然有種進入到了盧浮宮壁畫的錯覺。
用餐的客人輕聲淺語,送餐的服務員慢步輕聲。
室內循環播放著低緩柔美的音樂。
在這個環境下用餐,心情還能差的了?
可惜啊,好心情被一個刻薄的聲音給打碎了。
“呦,這不是咱們班那個農村來的野丫頭嗎?她怎麼也來這裏吃飯了?她會用刀叉嗎?她吃得起牛排嗎?認識這菜單上的外國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