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能夠透視?”
晉延續現在已經信了,信的服服帖帖的。
都說上帝為你關上一扇門的同時定然會為你打開一扇窗。
上帝為他打開的窗戶就是給了他一張好看的臉蛋,一個好身材。
上帝給他關上的房門就是短小和胎記這兩點最致命,還都讓她給說了。
“當然了。”顧安然撇嘴冷笑:“所以你不用用手捂著,我能透視。在我麵前其實你不用有什麼心理上的負擔,我從小就能透視,人的身體我都看夠了,長成什麼樣子都不能引起我半點側目了。”
晉延續閉了下眼睛認命的問:“說吧,你想讓我做什麼?”
“我可提前說好了,你別獅子大開口,提出一些我沒辦法滿足你的要求。要是你為難我,我也有的是辦法讓你也好過不了。”
“簡單。”顧安然直接說道:“我家藝人昨天受了傷,我知道那是你故意為之的,我的要求就是以後在劇組裏不但你以後不許為難他,還要護著他,別人想要欺負他,你要幫忙欺負回去。”
“就這?完了?”
“嗯,就這個要求。隻要你答應,我也答應你,你的這些隱私我絕對不會和任何人說起。”
“好,我答應。”晉延續答應的很爽快,因為他也沒的選。
搞定了晉延續,顧安然就心無旁騖的回城裏了。到了城裏已經下午六點了,天色被籠罩了一層黑幕。
有了上次天不亮出來被人堵在胡同裏抽了血的可怕經曆,顧安然不敢在天色不明朗,人流稀少的時候回家去了。
所以她先是去了學校,在學校門口下了車時,她的目光特意轉向了前幾天許豪晚上睡覺的那個長椅。
許豪居然不在!不但這個長椅上不在,這附近的所有長椅她都看了一圈,真的沒看見許豪的身影。
顧安然挑眉沉思:人呢?難道是許英終究不忍心讓自己的哥哥睡大馬路,所以妥協了?跑來找哥哥,跟著哥哥回村子裏去了?
顧安然沒在附近的路邊找到許豪,卻意外的在小河邊上聽到了一對男女的對話。
女人哭聲說:“那天的事情你就想這麼算了?你說過會對我負責的啊!”
男人急躁的說:“那天我認錯人了你聽明白了嗎?我把你看成別人了!我知道,這事錯在我,我願意接受你提出的任何條件作為補償,但我唯一不能做的就是對你負責!”
“借口那麼多,無非就是不想對我負責罷了!渣男!嗚嗚嗚……”
女人哭著跑開,顧安然擔心女孩子發現他們的對話被別人聽了去會難為情,所以她在聽見腳步聲的時候就蹲下來躲在了一個長椅的一側,偷偷地翹著腦袋朝著這邊看。
顧安然不是個好奇心重的,她深知好奇心害死貓的道理,所以平時和她無關的事情她鮮少關心。
可這兩人的聲音她聽著都挺耳熟的,其實通過辨別聲音,她的腦海中已經浮現出了兩個人。
所以需要躲在暗處確認一下自己的耳朵聽到的有沒有錯。
在她的認知裏,這兩人就像是兩條不會相交的平行線,怎麼就遇上了呢?還聊著這麼激烈且引人亂想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