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花朵影視到城郊,打個車也要兩個小時,到了那裏妥妥的天黑了,顧安然猶豫了片刻,最後還是決定去找莫北。
今天一早經曆了這件事情之後她就很想見到莫北,想撲進他的懷裏尋找安慰。
打車到了城郊的電影城,雖然天已經黑了,可電影城裏依舊燈光通明。好多劇組都在爭分奪秒的拍戲。
顧安然很快打聽到了莫北他們劇組的位置,好不容易找到了,卻又被告知今晚沒有莫北的戲份,他回下榻的賓館休息去了。
她隻好又急忙從影視城出來,步行了二十多分鍾才到達賓館。
平時走這點兒路是一點兒問題都沒有的,今天也不怎麼回事,腳軟的很,身子感覺疲憊的很,眼皮沉沉的想睡覺。
終於是走到了賓館門口,她抬頭看看賓館正門這高高的台階雙腿都愁的打顫。
她靠在一棵樹上休息,她需要緩一緩才能登上這大高台階。
緩的差不多了,剛要走,她竟然在這裏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季凡。
顧安然對季凡的印象很差,她一出現,顧安然的眉心就擰起了大疙瘩。
按理說季凡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
雖說賓館誰都可以來入住,但這裏是城郊,這一片除了電影城之外也沒什麼了,這裏的賓館招待的主要就是附近電影城裏的工作人員和演員。
所以顧安然覺得季凡很有可能和她一樣,是來這裏找人的。八九不離十,她們要找的,還是同一個人!
顧安然悄咪咪的跟著季凡,顧安然戴了黑框眼鏡和棒球帽,壓低了帽簷遠遠的跟著,季凡沒有一點察覺。
顧安然看見她進了三樓的一個房間,房間的門是虛掩的,她進去之後就帶上了房門。
賓館的建造材料不是那麼隔音,她能聽到屋裏有些動靜,但她看不見裏麵的具體情況。她都不用去前台查詢,憑直覺就能猜到這肯定是莫北居住的房間。
她在外麵幹著急,怎麼辦?裏麵肯定是發生了一些情況。她必須馬上進去阻止。要是等會劇組的其他人回來,被其他人發現這事情就難辦了。
一門之隔的房間裏,莫北推翻了桌子上喝剩下的半杯咖啡,他從沙發上滑坐到地上,雙手用力抓著茶幾的邊緣,這時他已經意識到自己上當了。
這杯咖啡有問題!
剛才一個自稱是劇組工作人員的人敲開了他的房門,說是導演讓他送一杯咖啡給他提神,因為晚上給他臨時加了一場戲,怕他犯困。
他沒做懷疑,因為臨時加戲這種事情也不是沒有過。可當半杯下肚之後他就感覺壞事了,全身的血液就湧動了起來,迫切的想找一個宣泄口。
他忽然想到房間的門沒有鎖死,因為那個送咖啡的陌生人說了,叫他先別鎖門,待會兒會有劇組的編劇過來和他討論加戲的內容。
不行!必須馬上去鎖門!他這個樣子不能讓任何人看到!
就在他掙紮著起身時,他房間的門開了,閃身進來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