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爽看好多的人,房子的每個角落都有守衛在,但是穿的衣服都是一樣的,所以,是屬於同一批人的,可能是白雅的。
裏麵的氣氛格外的詭異,誰都不說話,緊繃著臉。
就連白雅,也是清冷的,麵無表情的,又帶著冷漠的。
白雅看到了沈亦衍,眼神下意識地移到劉爽的臉上,然後移開,對著沈亦衍頷首。
“辛苦了,有些事情,所以晚來了點,不好意思。”沈亦衍疏離又公事公辦的說道。
“這件事情說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現在外界對教育部長夫婦的死傳的很詭異。”蘇正陰陽怪氣的說道,口氣帶著質問的成分,嚴肅而鄙夷。
白雅緩緩地看向蘇正,“曾部長突然死了,網上已經泄露出去死因,我和冷秋尊的看法是,可能曾部長知道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被暗殺了。”
“你既然帶走了曾夫人,她在死前說了什麼?”蘇正審問。
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白雅的臉上,白雅看向左群益,隻是看著。
左群益死死的瞪著白雅,眼中充滿了殺氣,又帶著警告的成分。
白雅勾起了嘴角,幽幽的回答道:“是說了一些事情,但是因為這些事情並沒證據,我說出來,不過讓人更加的猜忌,沒有必要。”
“她到底說了什麼?”蘇正嚴厲的追問。
左群益擰起眉頭,幾分煩躁,說道:“蘇副統,白雅並不是犯人,隻是協助我們調查,既然她不說,肯定有她不說的理由,我相信顧夫人想說的時候,會說出來的,對吧?”
左群益看向白雅。
白雅在椅子上坐上,手指有節奏的輕巧著桌麵,“事實上,我覺得沒有說出來的必要了,一,就算我說了,也沒有人相信我,反而覺得我搬弄是非。
二,我也不確定曾夫人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三,我並不是政治圈的人,就像左副統說的,我不過是幫助調查。
今日都說要來我這,我也沒什麼好招待的,先吃飯吧,吃飯的時候可以再聊,你們覺得呢?”
所有人都不說話了,看向最高領導人,沈亦衍。
“那就先謝謝顧夫人的招待了。”沈亦衍公式化的說道,他先坐了下來。
劉爽站著沒有動,看到沈亦衍左右都坐了人,一個是蘇正,一個是左群益。
坐在白雅這桌的都是有哢位的,助理沒有資格,在旁邊那桌坐了下來。
劉爽是助理級別的,和沈亦衍分開來坐了。
白雅看向蘇正,對上蘇正望過來的眼神,挑釁又嘲諷的勾起了嘴角,手指雍容的輕敲著桌麵。
蘇正看到白雅這樣,有些火大。
這女人,在五年前,以蘇桀然妻子的身份來他家吃過飯,那個時候的她,唯唯諾諾,還是個屁,他隨隨便便就能夠捏死。
沒想到,現在搖身一變,變成連他都需要忌憚的人,心裏很不舒服。
“難道這個案件就不了了之了嗎?你不是來協助調查的嗎?”蘇正針對性的問白雅道。
白雅笑了,從容的說道:“第一,我是來協助調查的,我不是主要調查人,至於這個案件是不是不了了之,不是取決於我,而是取決於警察局吧?”
“但是曾夫人是死在你的車上。”蘇正不悅道。
“法醫那邊應該有鑒定書了吧,有人在曾夫人的牙齒裏安裝了炸彈,什麼時候爆炸都取決於幕後的人。”白雅嚴肅鋒銳了起來。
她繼續說道:“而我的人,現在還躺在醫院裏,她是因為我協助你們受傷的,作為一個女孩,半邊臉都被毀了,蘇副統還想了解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