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偽器代價昂貴,除非特殊情況,一般人絕不會舍得將一件不俗的神寶製作成數件偽器。
所以也能夠看出來,這次雷元宗在神帝墓上下了多大決心,投入了多少心血,是想要在這次神帝墓中盡數收回。
“喝!”
那位操縱此器的雷元宗弟子一聲高喝,將半身神元注入器中,隨即棋盤上棋子變化,浮現出一幅特別棋局。
可惜在場眾人並不懂得棋卦占卜,看不出究竟是什麼意思,這時雷元宗弟子睜開眼睛,信手一指一人道:“你、上前走上五步,向左三步。”
頓時那位神靈神色一變,這時在讓他去攔路,印證棋卦上所占卜出的生路,隻是這種棋卦十分模糊,一種卦象往往有數種解答,這分明就是在用人命去嚐試。
“饒命啊,我還不想死。”
金色石階上無數符文禁製,不需要多想都能想到一旦踏錯一步,會是怎樣的下場,那人跪地哀求,臉上沒有血色,不斷行大禮,請求放過他。
“別廢話了,我師弟已經算出生路,到時候可是你的造化,不要耽擱時間。”雷元宗一位弟子上前嗬斥催促道。
“我不去!”這個人立即倒退。
洪濤神色雷甲一閃,爆發出赤金雷霞,目光很陰冷,伸手隔空一抓,一隻金燦雷手探出,像是老鷹抓小雞一樣將此人禁錮起來,難以掙紮。
“進去吧!”
一位雷元宗弟子上前,準備將此人扔進去,隻是這時洪濤麵色冷酷的說道:“不用了!”
話音剛落,洪濤手掌握緊,頓時轟隆一聲巨響,雷光浮現,將那人直接打成灰燼。
這個場景讓眾人從頭涼到腳,殺雞儆猴,這是在給他們看,在進行震懾與威脅,看誰敢不從就是這個下場。
“嗬嗬......”
洪濤冷冷一笑,淩空而起,目光看向眾人不屑道:“這樣畏畏縮縮,麵對大機緣都不敢去爭取的人,進來做什麼?難道是認為神帝墓是那麼好闖的麼?早就說了廢物就別進來。”
眾人心中憤怒,連衛軒和秋蟬聽到這樣的話後,也不禁感到心頭窩火,若不是陳旭一隻攔著他們不許他們出手,隻怕此刻衛軒說什麼也要和這個洪濤較量一場。
“大哥,咱們就這樣看著麼?”
“是啊,雷元宗枉為名門,弟子如此暴虐無德,我們怎麼能夠袖手旁觀。”
衛軒和秋蟬不甘心,向陳旭悄聲傳音道,陳旭看到他們一臉不忿的神色,心中也不禁感到無奈。
並非是對其餘人的無奈,而是對兩人的天真所無奈,他們終究是經曆太少,根本不明白,所謂的名門正派,所謂的道德,都不過是虛假的修飾詞罷了。
就算是一向對外宣稱,大慈大悲的佛門,又真的是大慈大悲麼,彌勒那個老家夥為了天之心,與其他三位神帝滅他七殺神宗滿門,連神魂都未曾放過。
這就是所謂的大慈大悲?所以陳旭很清楚,也很明白眼前的情勢,但他絲毫不覺得這些人可憐。
“罷了,你們想要怎樣?”
陳旭長歎口氣,不打算再出言勸阻兩人,而是想要讓他們自己更加清晰的去體會一下。
“當然是聯絡眾人一同出手!”
衛軒向陳旭說道,陳旭聞言點點頭,向衛軒鼓勵道:“好啊,那你們傳音一下試試好了。”
衛軒立即嚐試在四周傳音,想要團結一致進行反撲,隻是回應他的人僅僅隻有一兩個,剩下的基本上居然選擇沉默。
“大人,這個人想要造反!”
忽然一人跳出來向洪濤尖叫道,衛軒神色一變,臉上神色頓時變得煞白,秋蟬更是眉頭一沉,就要祭出神寶,準備出手。
隻是這個時候,陳旭先他們一步,將他們攔下,拉著兩人悄悄往後麵靠攏,洪濤眼睛一眸,便見剛才那個舉報的人指著不遠處另一人道:“就是他!”
“什麼!不!不是我啊。”那人立即尖叫否認。
但這時又有數人一同指認他,甚至更有人出手將他鎮壓,壓著他送到洪濤麵前。
遠處衛軒看著這一幕,臉上不敢相信,因為最早出來舉報的那個人正是最早回應他的,剩下幾個也同樣是對他有所回應的人。
此刻他們同時站出來要舉報,顯然是要針對自己,隻是不知道為什麼會指著另一人。
不用多想,這自然是陳旭的手段,陳旭眼睛瞟了衛軒一眼後道:“這就是你所想的麼?這些人非但不會站出來幫你,反而想要讓你去當他們的墊腳石。”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