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陵伸了伸懶腰,渾身脫得隻剩下了一條內褲,緩步走出了臥室。
因為張子陵一直在思考如何快速恢複修為的辦法,也是沒有注意到沙發上的衣服,徑直地來到了浴室,嘩地一下拉開了門。
淅瀝淅瀝……
空氣仿佛凝固了,隻剩下噴頭噴出的水打在地上的聲音。
四目相對,兩人遲遲不說話,似乎忘了他們都沒有穿衣服。
咚!
良久之後,女子手中的洗發液掉到了地上,一高分貝的尖叫刺破了天空,驚飛了窗外的樹上的幾隻麻雀。
半小時後,張子陵和女子麵對麵地坐著,女子右臂還有些淤青,眼中包著淚水,就要溢出來。
“小姐,這真的是誤會!”張子陵看著眼前委屈的女子,苦笑道。
“什麼誤會!你擅自闖進我的家,又光著身子衝進浴室,還把人家……”女子越說越委屈,眼淚嘩啦一下就流了出來。
“……”張子陵看著哭泣的女子說不出話來,畢竟剛才的確是他的不對。
不過張子陵又怎麼能想到,眼前被他看光的女子,之前在看到張子陵後,第一反應不是捂住自己的重要之處,而是一個側踢就踢向了張子陵,張子陵下意識地退了一步後,女子就腳底一滑,重重地甩在了地上。
“不得不說,你這人還真是奇怪!”張子陵想到剛剛的事,對女子說道。
“你還說!”女子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一不小心又扯到傷口,直痛呼了起來。
“我說,你能不能先安靜一點,好好地給我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張子陵並沒有心疼女子,而是直接了當的問道。
“什麼怎麼回事?我說這年頭的小偷都這麼囂張了?”女子瞪了張子陵一眼,“溜進我的家,還問我是怎麼回事?”
“你的家?”張子陵挑眉,心中有些好笑,不過看在對麵是一個大美女,張子陵也沒有跟她過多計較。
“當然,我都租了半年了,這不是我的家難道是你的?”女子捂著右臂的淤青瞪著張子陵。
“巧了,我昨天也租了這房子。”
“哼!”女子哼了一聲,“你這借口也太爛了吧,要是你也租了房子,那我……”
張子陵將自己的租房合同遞到了女子的麵前。
女子狐疑地看著張子陵,隨後弱弱地拿起了合同看了看,臉色一變,隨後看向張子陵大聲叫道:“手機借我一下!”
“沒有。”
“小氣!”女子哼了一下,隨後跑到沙發上拿起了自己的手機,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報警,而是撥打了房東的電話。
“喂,小楚啊!”
“錢姐,你怎麼把房子又租給別人了?”
“這個啊……”電話對麵的人頓了頓,隨後說道:“小楚,不是錢姐不幫你,你都兩個月沒交房租了,錢姐讓你白住這麼久算是仁至義盡了。”
“錢姐,我不是說了我會交的嗎!你怎麼不告訴我把房子又租出去了?”
“這個是我的不對,不過我已經將房子租給他了,那小子還交了兩萬定金呢!”
“兩萬!”女子頓了頓,隨後反應過來,“兩千萬也不行啊!錢姐你這樣……”
“小楚,我這裏信號不好,我先掛了!對了,記得要交房租了哈,不然你隻好搬出去了!”
“錢……”
嘟嘟嘟!
對麵的房東已經掛了電話。
女子恨恨地將手機摔在了沙發上,隨後又看向一臉戲謔的張子陵。
“嗨……”女子弱弱地給張子陵打了一個招呼,渾然忘記了之前自己還氣勢洶洶地樣子。
“欠房租了?”
“嗯……”
“沒錢?”
“嗯……”
“那你還不搬出去?”張子陵毫不留情。
“嗯...嗯?不不不!”女子忽地反應過來,連忙擺手,“我不能搬出去!”
“哦?”張子陵來了興趣,雙手抱胸,腳抬到了桌子上,“現在房子是我的了,你我素未相識,我憑什麼讓你白住?”
女子臉色極為複雜,顯然內心在經曆極為激烈地鬥爭,隨後眼神猛地一變,狠狠地瞪向了張子陵。
“大不了...我...我在這裏當保姆!”女子說完這句話,臉刷的一下就紅了起來。
看著耳根都紅了的女子,張子陵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看著女子問道:“保姆?你說的是哪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