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宋玨轉身就上了樓。
蘇葉仔細琢磨著他說的這句話。
越琢磨越覺得奇奇怪怪
“過去了？誰過去了？你才過去了！”
這話越聽越像是她咽氣了一樣。
忍不住嘖了一聲，靠在樓梯口，半天沒咽下這口氣。
*
大中午的，皇城的某個街邊小攤上。
有一大一小兩個身影駐足在小攤前。
小的剛剛學會走路的樣子，身形有些胖，蹲在地上小肚皮都快要把衣服給撐開了。
頭頂上兩朵小花兒，看上去有些可愛。
小花兒左搖右擺，一直盯著小攤子上的三個碗看。
稍微大一點的，大概就八九歲的樣子，墨色的頭發，身後背著一個黑色的巨大蝴蝶結。
一雙異瞳格外的吸引人的注意。
大一點的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站的離著那個小的遠了一些，繞到了一處角落裏，閉著眼睛看著牆。
似乎是在冥思。
小的那個隻顧著看地上的三個碗了，眼神亮亮的格外專注，哪裏還有功夫去管另外一個。
小攤販左看看右瞧瞧，瞧著這兒隻蹲了一個孩子。
小攤販顴骨有些高，帶著一副刻薄的樣子，他笑了笑
“小家夥，要不要猜一猜這顆小石頭會在哪個碗裏出現啊？”
他瞅著這個小孩身上穿著的衣服是上好的綢緞，興許口袋裏揣著些散碎的銀錢。
現在銀錢不好掙，能騙一點是一點。
話音落，小攤販將小石頭放進其中一個碗裏，然後手下快速靈活轉動。
過了一會兒，小攤販開口
“猜準了，有糖塊吃。”
小金烏烏溜溜的眼睛，眨呀眨。
然後伸出嫩生生的小手指頭指著其中一個
“這個。”
小攤販將碗打開，裏麵空無一物。
跟著，小攤販將旁邊的一個碗掀起，笑著道
“小家夥，你猜錯了，石頭在這兒。”
金烏烏溜溜的眼睛望著地麵，覺得很神奇的樣子，高興的頭頂上的兩朵小花兒都在四處搖擺了。
“哇~”
這樣驚歎的詞，隻有它在吃一桌子的好吃的時候才會發出來。
由此可見，在它眼裏這個東西有多厲害。
金烏奶聲奶氣
“再來一次！”
小攤販露出糾結的神情
“再來的話，得要付銀錢的。”
金烏一聽，把手伸進自己的胸口裏，然後摸了摸。
啪嗒，銀票便掏了出來，問題還不是一張，是好幾張。
金烏用自己的小手指頭笨拙的拿起一張，遞過去奶聲奶氣
“這個，給你。”
小攤販一拿過銀票，看到上麵的數額手抖了一下。
“一，一百兩？”
小攤販難掩激動，隻是沒多久，激動之色又變成了貪婪，目光從周圍掃了一圈。
確認隻有這一個小孩。
小攤販搓搓手
“好，那接下來就給小少爺表演表演。”
這麼說著，他又再次擺弄起了手裏的瓷碗。
在開始之前，小攤販臉上堆著笑，讓自己看上去盡量和善一些。
手裏的東西轉了一圈後，啪嗒一聲，小攤販停手
“小少爺仔細猜猜，小石頭在哪兒？”
金烏伸出小手指頭，放在其中一個瓷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