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葉把手裏的話本快速的放到旁邊,抬頭發現,這人正一眨不眨的盯著她。

眼神炙熱,要打算救命之恩以身相許的意思簡直不要太明顯奧。

她梗著脖子視線慢慢遊移到別的地方。

低聲開口

“你好好養身體,我今天晚上要出去一趟。”

夙傾坐在那兒,身體僵了僵沒說話。

蘇葉看他一眼,補充一句

“如果今天下午,你的身體好一些了,帶你一起去,不過你不要再把麵巾扯下來了。”

夙傾應聲

“聽恩人的。”

說完之後,他伸手,環住蘇葉的腰肢,抱住。

一邊抱著一邊道低咳。

蘇葉看他那虛弱的樣兒,也不好推開他。

就坐在那兒,任由他抱著。

隻是這抱著抱著,莫名其妙的她就被他壓在了床榻上。

夙傾低聲開口

“恩人昨夜睡得可好?”

蘇葉撇撇嘴,帶著怨氣

“不好。”

夙傾抱著她,伸手拉過那條紅色的鴛鴦戲水的棉被

“恩人可再睡一會兒。”

這話是好話。

隻是······

蘇葉低聲

“你在做什麼?”

“在替恩人脫衣服。”

蘇葉

“······”

張口閉口恩人喊得快,這脫恩人的衣服,下手也快的很。

蘇葉是真的困了,看他真的隻是給她脫了個外衣,便抱著她沒了動作。

她閉了閉眼,沒一會兒便睡著了。

夙傾伸手,將人往自己的懷裏攏了攏,跟著再攏了攏。

看她非常信任的靠在他的身上,唇紅齒白細膩的肌膚,溫溫熱熱的身體。

一如那次在山洞之時那般。

他也不睡,就那麼抱著看著她。

好像得了個寶貝一樣,生怕丟了,想眼睛眨也不眨的一直看著。

夜晚星辰滿天。

王府裏寂靜一片,蘇葉站在涼亭裏,看著夙傾麵前的那碗湯藥。

半個時辰前給他讓他喝掉的湯藥,她去後花園把金烏給移了出來埋在了後院,半個時辰過去了,一點沒動。

旁邊向來話少的非寒,忽而開口

“蘇姑娘可有其他退燒的藥方?”

蘇葉側頭,看向非寒

“嗯?怎麼了?”

非寒搖頭,聲音冰冷

“藥苦。”

瞧瞧這屬下,都做到了這個份上。

主子不喝藥,不是主子的錯,都怪藥苦。

蘇葉看看非寒,再看看夙傾,端起藥碗,沒有說話走到他跟前,捏著調羹,一勺一勺的喂給他喝。

夙傾喝了第一口的時候,稍稍頓了頓。

最後還是老老實實的把那一碗都喝進去了。

蘇葉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

“不燒了。”

夙傾的氣色也看上去比之前好了不少。

金絲紅線編製而成的長袍,他坐在那兒,帶著一種漫不經心的尊貴。

與昨夜那個虛弱的走不動路的判若兩人。

他燒退了,自然蘇葉出門要帶他一起。

下午黃昏時刻。

蘇葉一身淡黃色衣衫,頭上戴著一個銀色的發簪,唇紅齒白的模樣站在王府府邸的門口。

她望著王府府邸停著的馬車,看了一會兒。

金絲楠木打造而成,就連上麵的那塊簾子的布料,上麵都有一個四級防護印節在。

低奢昂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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