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黑暗中傳來驚恐三連吼,但是那聲音很快被馬達的轟鳴聲和狂躁的音樂聲的笑聲給掩蓋了。
尾音消散在夜風中。
“……”未知的道路總是能給人帶來未知的驚險和未知的刺激。
“呼——”最後重重踩下刹車,安謐用力甩了甩身後飛揚的長發,感覺真是過癮。
好久沒有這樣酣暢淋漓的感覺,仿佛渾身的細胞都愉悅的在唱歌跳舞,真是爽!隻不過她感慨完以後才發現後麵並沒有聲音了,這不像謝臣的風格啊,嗯?
安謐帶著疑惑回頭,差點也被嚇了一跳。
“謔——”謝臣這慘白慘白的麵色,“你是被白無常上身了嗎?”
還是說故意回整她?
那真是抱歉啊,本小姐可不是嚇大的。
不過再看一眼謝臣,又覺得她這慘白中泛著鐵青的麵色不像是裝出來的,微蹙了下眉:“喂,你不會真不舒服吧?”
見謝臣一動不動,她有些擔心的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誰料,就在這時,謝臣的嘴巴突然一張——“嘔——”安謐的手來不及縮回,整個人實話在那兒。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酸臭味。
“啊——”“嘔——”尖銳的尖叫聲伴隨著不斷嘔吐的酸爽聲再一次劃破了夜的寧靜。
不知道過了多久。
謝臣渾身無力的貼著車門坐下來,一聲酸臭,嘴巴還是苦的,說是白無常亦不為過。
那站的老遠的安謐就是黑無常無疑了。
盡管隔得那麼遠,還是能聞到空氣中散發的酸臭味,再低頭一聞自己的胳膊,嘔——她也要吐了!“謝臣!”
安謐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將他殺之而後快。
謝臣聽到安謐的磨牙聲,雖然說不出話,可還是對著她挑釁的笑了一下,這笑分明就是在說,來啊,有本事你過來打我啊,我就喜歡看你看不慣我但又幹不掉我的模樣!“啊——”安謐真是要瘋了,氣得直跺腳,“謝臣,我一定要殺了你!”
她真的有種當場卸了自己胳膊的衝動!謝臣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一些,自己扶著車門顫顫巍巍的站起來,嘴角噙著一絲冷笑,殺他?
也不看看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不過這件事情可不能被圈裏那些人知道,他的飆車技術可是出了名的,要是被他們知道他今天竟然被一個女人給整趴下了,不知道會笑成什麼樣。
不能想,不能想!謝臣艱難的爬上車,見安謐還沒過來,隻能開口喊她:“還不上車,不想走了是吧。”
安謐一臉嫌棄:“誰還要上你那個車啊。”
被謝臣吐的,滿是汙穢物,她怎麼可能還上車!謝臣也感覺這味道很酸爽,但他渾身上下似乎和這個味道已經融為一體了,聞的久了竟然好像麻木了?
真~可怕又強大的味覺係統!安謐嫌棄的揮手:“你自己走吧,我叫助理來接我!”
“行,那您就自個兒在這裏好好享受夜景吧。”
謝臣再也無心待下去,一腳油門車子就躥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