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兒真聰慧!”石神皇伸手摟著石皇太,給了他一句讚美,表達他父愛的偉大!
此時石皇太暗自握緊拳頭,如果石神皇不是他父神,他心裏早就飛奔過一萬個草泥馬,還在用語言套路他!不過,石皇太眼珠一轉,他似乎明白一件事兒,明明是經曆過的事兒,為何又重新上演一遍呀?沒有任何意義?難道是……
石皇太腦海閃過一道靈光,他從石神皇懷中掙脫出來,退後幾步,眉頭深鎖,望著石神皇,鄭重的問道:“父神,我說謊了!其實我並沒有明悟,我隻是很享受你的讚美,謊稱明悟!我思忖片刻,覺得不應該欺騙父神,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請父神為我解惑?我為何沒有心跳聲?”
石神皇並沒有感到驚訝,反而一臉平靜,靜靜的注視著石皇太,四周場景漸漸模糊,黑暗吞噬了所有景象,漆黑的世界裏,隻有父子對望,而此時的石皇太業已不再年輕!
此時外人看他們父子相對,有著中年人麵貌的石神皇反而更像石皇太的兒子。
石神皇臉上哪裏還有和藹可親,一身冰冷的氣息,如刀鋒出鞘,目光冰寒,沒有一絲感情,手掌一翻,一把鋒利的匕首出現在手中,猛然刺進石皇太的心口上,發出鄭重的聲音:“太兒,不要恨我,這不是我想要的結果!可冥冥之中,偏要如此安排,我也隻能照做!”
石皇太感覺神魂顫抖,那股撕裂神魂的疼痛,讓他痛苦不堪,呲牙咧嘴,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他無法麵對這個場麵,哪怕是幻境,也不能出現慈父殺子的鏡頭!
“太兒,你就一直沒有思考過你的名字嗎?”石神皇發出深深的感歎。
石皇太承受著刀鋒切心的痛苦,可聽了石神皇的話以後,他猛然一愣神,喃喃自語:“石皇太……石皇太……太……太皇石!”
“是的,你是石皇太,也是太皇石!而你太石族守護的太皇石,就是你的心!所以你沒有心跳!”石神皇哀歎一聲,伸手推開石皇太,望著石皇太前胸刀口愈合,他鄭重道:“我已經把我給你的心收回來了,至於你想不想要找回本來的心,一切都由你決定!”
石皇太伸手撫摸自己的心口窩,在石神皇抽走匕首的一瞬間,他的心裏一空,好像很多寶貴的東西全部流逝的無影無蹤,他突然之間仿佛失去了一切情感,空蕩蕩的感覺很不舒服,他眉頭深鎖,凶狠之色在目光中凝聚,卻發出震驚的聲音道:“這到底是為什麼?我為什麼是太皇石?”
身為太石族的族長,石皇太當然知道太皇石不能覺醒的秘辛,他的使命就是守護太皇石,他最為擔心太皇石覺醒!若是太皇石覺醒,石破天驚,萬界毀滅,他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他是萬古罪人,愧對父神的托付!
結果為了太皇石在萬天苦海之中熬過無盡歲月,卻發現自己是一個小醜,被最尊敬的父神耍弄的團團轉!冰冷的刀鋒刺入胸口的瞬間,他就知道石神皇不再是他的父神了!
石神皇的身影漸漸模糊,最後消失不見,石皇太目光閃動,他發現又回到了現實中,浮現在眼前的畫麵,是光幕裏五老峰完全坍塌的景象,雙耳依稀聽著“咚咚”的心跳聲,不僅是雙耳有心跳聲,他感覺空蕩蕩的心口窩似乎都有心跳的震顫感!
“石老哥你沒事吧?你說一句話呀?是不是心髒病發作了?你別不吭聲呀?”
天鼠的聲音讓石皇太緩過神來,他低頭一看,天鼠站在桌子上,正用疑惑的目光望著他,他這才猛然發現,自己手捂著心口窩,他急忙放下,輕輕晃悠一下腦袋,敷衍一句:“我沒事,我隻是身體有些不舒服!”
天鼠古怪的目光打量著石皇太,發出恍然的聲音:“我看你先前手捂著心髒,一臉痛苦的表情,我還以為你心髒病發作了!我問你怎麼了?你也不吭聲,我把速效救心丸都準備好了,就差往你嘴裏喂了!哦沒事呀!沒事最好了!你有事兒你說,別不吭聲!”
天鼠說完,把爪子伸到空中,一個黃色葫蘆形的瓷瓶飛射向石皇太,說道:“拿著吧!有病去病,無病防身!”
石皇太接過手中,定睛一看,隱隱可見瓷瓶上字跡——天津速效救心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