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睜睜看著心中女神跟著一位高大帥氣的男子態度親熱挽著胳膊雙雙步入天府酒店,眾人仿佛聞到了一股酸味在四周彌漫而起。
鮮豔亮眼的玫瑰花不再浪漫,反而讓人感覺得了尷尬癌。
鄭少鴻是富二代圈子少有比較穩重的俊才,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刺激程遠,咳了一聲道:“那個……先去會場吧?”
孫小虎是個不懂事的,短暫錯愕後忽然像被踩了尾巴的貓尖叫起來:“程少,那不是許茹倩嗎?他怎麼跟一個陌生男人那麼親熱?”
鄭少鴻直接翻了個白眼,難怪孫家的生意多年來不見起色,有這麼一個酒囊飯袋,公司能好才怪呢!
“誰啊!剛才下車的是許茹倩?”
“可不是,那不是她的車嗎?法拉利!”
“哎呦,她怎麼還帶著個男人?”
“……”
不懂事的富少、名媛紛紛向程遠投去憐憫的眼神。
未婚妻跟別的男人明目張膽挽著胳膊,這不相當於用腳踩著程遠的臉在地上碾嗎?
鄭少鴻掃視著程遠馬上崩潰的表情,不耐煩地罵道:“胡說八道什麼?你們看清了嗎?誰看清了站出來?”
眾人這才意識到捅了程遠的肺管子,紛紛識趣地閉上了嘴。
鄭少鴻拍了拍程遠的肩膀,勸說道:“別往心裏去,不一定是你未婚妻。”
九百九十九朵手捧玫瑰花的捧手都被程遠攥扁了。
他是準B級境界的高手,這麼近還能看不出來許茹倩的長相?
太可惡了,當著自己的麵卿卿我我。
太不把自己放在眼裏了。
不對。
那個男的是楚進,他跟許茹倩敢出現在公共場合,還是許易壽宴的會場,該不會是許家同意他們兩個交往了?
這不可能!
程遠越想越是憤怒,堂堂程氏集團的繼承人,富可敵國的代表,比不上一個三線城市來的小癟三。
臉往哪擱?
怒氣衝衝地將玫瑰花扔在了地上,程遠大步流星向酒店走去。
“老公,剛才進酒店的是許茹倩?”莫薇薇問道。
見程遠走了,鄭少鴻才幽幽歎了口氣,他也是古武者,修為雖然跟程遠比有很大差距,但目力同樣驚人。
身為華鼎商會會長的孫子,怎麼可能認不出許茹倩。
“今天晚上要出事,孫小虎,還不快跟著。”
鄭少鴻沒有回答,但語氣裏已經給出肯定。
莫薇薇眨了眨眼睛沒說什麼,倒是心裏狐疑起來:“這兩個人看著怎麼那麼熟悉呢?”
隨後,一大群富少、名媛直奔頂層玻璃頂會場看熱鬧。
嗯,今天有個瓜,會很大,很有趣。
下午2點30分左右,距離壽宴開場還有半個小時,天府酒店頂層的玻璃頂禮堂已經人滿為患。
西裝革履的成功人士、華服長裙的富家太太、瀟灑俊逸的貴族少爺、花枝招展的名媛小姐紛紛到場,在花園與草坪的禮堂中心仿佛花叢中的蝴蝶般走來走去,擴大交際圈子、豐滿人際關係,樂此不疲。
今天的許茹倩穿了一身亮眼的青花瓷旗袍式連衣裙,不是純粹的旗袍,古典和新潮互相融合,襯托出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段,既不顯得突兀又很好的獨樹一幟,與大眾不同,給人一種瞬間亮眼的感覺。
相應的,楚進今天穿的一套得體剪裁的意大利西裝,他全身的尺寸許茹倩都知道,專門找專業的設計師設計,全身上下每一個部分都與身體不謀而合,整個人顯得高大、陽光、帥氣逼人。
再加上精心打理的精幹發型,一雙價值二十萬左右的昂貴真皮皮鞋,怎麼看都不像是三線城市來的小中醫。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大家族、大集團的闊少。
果然人靠衣裝、佛靠金裝。
蒞臨會場的楚進誰都不認識,正被許茹倩拉著介紹給一個個成功人士。
其中女士較多,大半都是跟許茹倩同齡的女子。
也有年紀較大的、成家立業的,甚至膝下有子女的,都是關係比較好的。
許茹倩在介紹的時候用的口吻隻有一個,逢人見麵就是:“……這是我男朋友,楚進。”
然後就沒有多做介紹了,隻是自打進入會場,便始終挽著楚進的胳膊不放。
楚進的回應也比較含蓄,對於男性主動伸手,說上一句“你好”。
麵對女性則看對方的反應,從不逾矩,給人感覺非常有禮貌。
隻是這樣介紹了一圈之後,誰都知道許家千金大小姐有了男朋友,可是三年前不是傳出許家要跟程家結成秦晉之好嗎?
三年不見,風向變了?
大家內心疑惑的同時又非常默契地絕口不提程家,但心裏存了看熱鬧的心思。
這個時候,蘇澤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現身了,身邊跟著幾個青年俊才和豪門名媛,還有許連城、許連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