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不過應該是發生了什麼意外事件,不然司機不會這樣急踩車的。”銘澧回答著趙愷琳的同時,也探了探頭,看看車前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一探頭,銘澧就看到了有幾十個大漢橫在路中間。看著他們那統一的黑西服服飾,耀武揚威的樣子,銘澧第一反應就是這夥人是有組織的道上兄弟。
“下車,都給我下車,爺我要一個個的檢查一下。”此時那夥人中己經有人開始拿著手中的鐵棍在敲打著大金龍的門窗。
見到突然有這麼多人把自己的車圍上,車內許多男女同學都嚇壞了,這種隻能在電視中看到的影像真的發生在自己的麵前,一時半會他們還真承受不了。
那些黑西服漢子似乎知道車中座著的都是什麼人?所以他們一個個在敲著車門窗時就喊道“各位同學,都快下車吧,不然把我們惹急了,我們上了你們的車那就不是現在這樣客氣了。”
這些黑西服漢子的話剛說話,銘澧前麵的那輛車中就下來了一個人。
“你們是幹什麼的,光天化日之下你們一個個舞槍弄棒的難道就沒有王法了嗎?”
順著車前的大擋風玻璃,銘澧看到這個下來說這些正義之言的人正是他的班長。
這次出遊是班長提議的,而做為一個男人一班之長他認為這時很有必要站出來,壞人就像彈簧,你弱他就強,所以這個班長第一個從車中走下,並連帶的說出這一番義正言辭的話。
“嘿,還真有不怕死的。”那些黑西服的漢子見到銘澧的班長走下車來充當大尾巴狼,當即就有一個手快的拿著手中的鐵棍就向他的肚子上敲了一下。
“啊!”沒有想到對方會說動手就動手,銘澧的班長在沒有防備之下被這一棍就打的蹲在了地上,半天再說不出一句話。
“哼!看沒看到,乖乖的聽話從車中走下來,不然這人就是你們的榜樣。”
那個動手的黑西服漢子邊說邊用鐵棍指了指蹲在地上的銘澧的班長。
看到有一個出頭的人先挨了一棍,馬上那些銘澧的同學就都害怕了,有幾個膽小的己經開了車門按著那些黑西服漢子的吩咐走了下去。
“哈哈這就對了嗎?你們隻要乖乖的走下車,然後把身上值錢的東西都留下來,我們就不會為難你們的。”
那些個黑西服漢子看到己經開始有人聽自己的話走下了車,便一個個的哈哈大笑著。
銘澧看著這些個黑西服的漢子,明白這些人雖然口中說著是打劫,但其實的正意一定不是,能穿著統一的服裝之人而且又有好幾十人怎麼可能是為財而來呢。
而且他們事先也知道這些車子中拉的是學生,那試問一個學生出來玩怎麼會帶太多的錢?
但銘澧也僅是猜到這些人不是劫錢之人,但他們真正來是幹什麼的,銘澧也猜不透。
為了想看清他們的真實意圖,銘澧對著身邊的趙愷琳和黃潔說“走,我們也下去看看!”
“啊!可是他們好凶呀!”趙愷琳看著這些在黑西服大漢一個個凶神惡煞的,而且己經出手打傷了班長,所以才擔心的說著。
“不用怕,我有呢!”銘澧安慰著趙愷琳的同時還遞過去一個溫柔的眼神。
看到銘澧那充滿鼓勵的目光,趙愷琳突然的感覺到渾身充滿了力量。
就這樣,在銘澧的陪伴之下,趙愷琳和黃潔也走下了車,站到了這些學生的中間。
“很好,很好!”
看到這些學生都走下了車,那些個黑西服大漢非常的高興。
“即然你們那麼聽話,那我們天下會的人也不會為難你們,這樣隻要你們交出身上的錢並很配合的在交出一個打傷我們的人那我們就放了你們?”
一聽這個大漢自稱是天下會的人,銘澧馬上瞪大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