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錢進自忖自己也做不到。
不打沒有把握的仗,雖然這一切都是楚行在主導,但是錢進知道,這位年輕的君主,有一顆睿智而靈活的大腦。
雖然錢進一直不肯承認,這個年輕的大王,有著非常令人著迷的人格魅力。
或許這幫愚蠢的山賊頭目們,感受不到,可是有朝一日,楚行若是能走出大山,會有很多人選擇投靠他。
就單憑楚行這一份人格魅力。
第三點,則是在戰爭中虎賁軍的表現。
尤其是虎賁軍對於火器的運用和理解,以及在火器整體上投入的努力,讓錢進無比的震驚。
錢進親眼所見,那些昔日的袍澤以及年輕的虎賁軍將士,組成火器部隊,通過射擊,輕鬆擊潰了官兵。
在別人眼裏,那可能隻是火器。
一種開個三五槍,就有可能炸死自己的火器。
但是錢進不這麼看,他知道楚行一直源源不斷的在砸錢,研究火器。
甚至專門翻譯了大量的西方書籍,派遣情報人員,去綁架西方的傳教士,這等等一係列操作。
錢進不是那種什麼都不懂的軍事武官。
他很清楚,在火器上,西方已經在逐漸超越東方。
甚至有個叫徐光啟的高官,不止一次在朝堂上,建議崇禎,雇傭西方的雇傭兵,去剿滅遼東的女真人。
這證明什麼?
這證明,這位年輕的大王,雖然被困在大山之中,但是視野並不狹隘,對於軍事的發展,有自己獨到的見解。
他能看得出來,這些火器士兵,在未來,能夠輕而易舉恢複戚家軍在戰術上的一係列操作,甚是是超越。
因為火器的進步,最終的結局,很有可能成為戰場之神。
火器的進步,可以輕鬆擊破鎧甲,造成傷害。
這一點,即便是弓箭也比不過。
也許,還真的有那麼一丟丟可能性!
腦海裏想著這些,不知不覺就到了政事堂,這一次楚行還是在政事堂裏見他,不過這一次錢進卻是沒有發現有其他人在場,隻有楚行以及幾個侍衛在。
賽八仙他們怎麼不在?
錢進有些疑惑,之前好幾次見楚行的時候,賽八仙他們可都是在一旁呢。
不過他們不在也好,這樣就沒人逼著他錢進向楚行跪拜了。
這個時候,上頭的楚行也是開口了:“錢將軍,最近過的可好?”
聽到楚行的話,錢進雖然沒有跪拜,不過也沒有和以往那樣狂妄,說出一些會激怒人的話來,而是淡淡道:“有勞擔憂了,在下過的尚可!”
錢進說話的時候,並沒有說對楚行的稱呼,因為怎麼稱呼都不適合,稱呼楚行為大王或者其他類似尊敬一些的稱呼,他過不去心理那一關,但是如果大大咧咧的直呼其名或者是貶稱,估計旁邊的那幾個侍衛會直接拔刀把他一刀砍了。
所以他幹脆什麼都不稱呼!
而自稱也是從以往的本官變成了在下,這倒不是他自謙,而是一個月前的時候,他就得知自己已經‘被死’了。
那個時候新抓的明軍俘虜很明確的告訴過他,他已經光榮的‘陣亡’了,官府甚至都派人去了他家裏表示慰問。
他人都‘死’了,這官自然也就當不成了。
對於錢進話裏的稱呼問題,楚行並沒有深究,而是繼續道:“這一個月忙了些,倒是有些時候沒有和錢將軍好好的聊一聊了!”
此時錢進抬頭看了眼,卻見楚行從虎皮大椅上走了下來!
並聽他一邊下來一邊道:“最近我救民軍的新軍已經組建完畢,而且前幾天剛打了一夥流匪,想必錢將軍也聽說了吧!”
錢進點頭道:“略有耳聞!”
楚行道:“不知錢將軍可有興趣陪本王去看一看新軍的訓練?”
錢進聽罷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沉思了半晌,最後才是點頭道:“敢不從命!”
他知道,如今的救民軍跟之前又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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