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以敢於露出此貌與真實修為,就是想在眾分身麵前做做樣子。
以此來告訴他們,我胡月是本尊元始大帝的重要分身,我沒有進入過虛界。
事實上,包括文凱、景梅囿在內的元始大帝魔焰花分身,似乎都信了。
非但如此,給他們的感覺是,這胡月似乎與宋問仁關係不錯。
對於一幹分身麵部的表情,胡月盡收眼底。
既然達到了預期效果,胡月就很是擔憂地繼續問景梅囿道——
“那你倒是跟我說說,依你看來,我那問仁師兄到底可能出了什麼事呢?”
“說錯了也沒有關係,畢竟,這虛界太過重要。”
“師兄一旦出現什麼狀況,我得做一些必要的補救措施。”
“如此的話,必然會將虛界的損失降至最低,免得被本尊眼裏責罰。”
聞言,景梅囿看了一眼文凱,再次對胡月抱拳躬身道——
“屬下就說說自己對師尊行蹤的看法。”
“若說得有遺漏了,還請文凱代為補充一二。”
“或許跟宋問仁師尊相處得久了,屬下總是感到師尊似乎就在身邊。”
“屬下感應能力很強,這一點師尊很清楚。”
“不過,師尊不知道的是,後來這種感應力更加敏銳了。”
“正是依靠著這種敏銳感應,屬下才大致判斷出,師尊就在虛界。”
“因為時不時地,每隔個千八百年,總能嗅到師尊氣息。”
“另外,師尊如何把信息那麼快傳遞給屬下的?”
“因為那些最新信息,就算身在虛界的屬下,也未曾發現。”
“由此屬下判斷,宋問仁師尊,很可能就隱身在虛界甚至是黑市。”
聞言,胡月心內震撼不已。
這景梅囿倒是精明得很,其判斷十有八九不會有錯。
這般說來,那個宋問仁,不就真的未曾離開虛界,而隱身虛界?
甚而至於,宋問仁就像他弟子百變王文凱那般,不斷變換形貌身份出現。
最可怕的是,我胡月身邊或許某時就出現在了此人,而不自知。
盡管心中震撼,不過胡月表麵平靜地看了文凱一眼。
一見此幕,文凱連忙抱拳躬身衝胡月施禮——
“回稟主人,屬下文凱大致同意景梅囿的看法,補充的有一條。”
“那就是,宋問仁師尊或許是顧忌什麼,所以才故意告訴我們說離開虛界的。”
聞言,胡月心下一動,雙目一閃地順口問詢道——
“為何如此猜測?”
文凱麵上恭謹之色更濃,很是小心地斟酌著答道——
“屬下就是一種感覺,或許他這般做有不得已的苦衷,或許為了對付某人。”
“屬下更有一個大膽猜測,或許藏身佛城的並非元始大帝本尊。”
“宋問仁師尊,才是本尊,他隱身虛界,是為了涵養。”
此言一出,無論景梅囿還是文凱,都嚇了一跳。
胡月一聽,先覺得不可思議天方夜譚,轉而一想又覺得有幾分道理。
一刹那間,胡月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他那偉岸身軀,竟驟然顫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