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目的,就是讓帥無君盡快地成長起來。
隻有如此,他,文凱,祭煉半步混沌境強者為主材的希望才更大。
帥無君,景輝,他們都以為自己是天之驕子,都恃寵而驕,卻不知背後原因。
似乎心有靈犀一般,景梅囿看了一眼文凱,彼此都明白了對方意思。
必須得統一戰線團結一致了。
如果不想做炮灰不願被人指派,就必須如此。
畢竟,他們二位,與胡月這個混沌境強者,單打獨鬥更沒有希望。
從胡月問“你是怎麼看你師尊宋問仁現在究竟在哪裏這問題的”到眼下,也就一息。
這一息停頓,落在胡月眼底,就是在思考在準備如何回答他所提出的問題。
其實,就算景梅囿心底有什麼小心思,他也不懼。
一個魔焰花分身,難道能翻出什麼風浪?
“真如此,老夫一個意念,哼,就馬上讓他魂飛魄散的。”
“作為魔焰花分身,就得有這種覺悟,否則,那不與尋死有什麼兩樣?!”
心下如此想著,胡月卻一臉大有深意地笑看著景梅囿。
景梅囿自然曉得胡月等什麼,他旋即答道——
“回稟主人的話,屬下的確是不曉得師尊究竟去了哪裏。”
“不過……不過呢,屬下卻倒是與文凱師兄有一種極為相似的感覺。”
“隱隱約約之間,我總是覺得,有一雙讓人親近又害怕的眼睛在背後盯著我。”
一個人這麼說還未放在心上,可是兩個人都這般說,就叫胡月頓然生疑了。
目光掃了一眼文凱,再看了一次令狐風也即景梅囿,胡月問道——
“你們二位都這般說辭,是不是暗中竄通好了?”
旋即,文凱與景梅囿麵色盡皆一苦,他們先後衝胡月抱拳躬身道——
“主人明鑒,屬下文凱一直唯師尊宋問仁馬首是瞻惟命是聽,從不敢巧言令色!”
“是啊,師兄說的是,屬下景梅囿也不敢,先前我們都不曉得對方身份!”
聞言,胡月極為滿意地點點頭,他也就故意這般說罷了。
唯一目的,也是做萬一他們二位心懷鬼胎的考慮。
這般一個神念催動魔焰花,見他們二位尚未有任何異樣地受控製,這才徹底放心。
“嗯,宋問仁這般長時間未回虛界,方才我出手也是代為管教而已。”
“對了,你倆好好想想,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呢?”
“難道是師兄出事了不成?”
聞言,文凱、景梅囿通通在心中大罵了胡月幾句。
明明就是忌憚宋問仁,卻故意以此種方式彎彎繞繞地反複試探。
你個老混蛋老不死的,肯定巴不得宋問仁修為大退甚至是死了才幹淨不是?
真的如此,你就成了元始大帝那個最大老混蛋的首席分身了?
這時,景梅囿起頭說了自己心中猜想——
“主人,最後一次見到宋問仁師尊,其修為大概就八品半步混沌境樣子。”
“屬下很奇怪,按理說師尊修為至少該與主人您不相上下吧,卻為何相差這麼多?”
“難道是師尊重創,所以才隱藏在虛界某處,暗暗涵養恢複不成?”
一旁的文凱,聞言,隨即把頭連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