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有必要這麼絕情嗎?真是個別扭的家夥,不過就是被我說中心事而已,幹嗎惱羞成怒成這樣。”夜晚八九點,被掃地出門的淩某人蹲在地上碎碎念,覺得自己很憂傷。
洛雅同學的反應很柔和,笑的將某人拎著耳朵給扔到了門外!
然後,砰的關上門,管某人去死!
的確就像淩軒猜到的那樣,洛雅惱羞成怒了。那點小心思的發現已經夠讓她覺得丟臉的了,淩軒這個大混蛋居然還不知好歹的說出來,她怎能不生氣?
那家夥長著一張聰明的臉,可是一點都不了解女孩子的心思,真是混蛋混蛋大混蛋!
洛雅氣呼呼的在屋子裏詛咒了淩軒一百遍。
可是等到冷靜下來,看到幹幹淨淨寬寬敞敞的屋子裏一片冷清,卻又有點後悔。
“哎,我老說男人是種死要麵子活受罪的動物,結果我也沒比他們好到哪裏去啊。”明明是寂寞,卻不願意承認;明明不想一個人,卻在被說穿心思之後把某人給趕走
想到這裏洛雅又開始生氣,“那個混蛋就不能老老實實乖乖的呆在那裏陪陪我嗎?幹嗎非要說這些讓人生氣的話啊啊啊啊啊!”抓狂的洛雅倒忘了明明是她要某人走,某人才不得已說的==所以說,女人心海底針呀!
洛雅抓狂和自我厭棄的時候,篤篤的敲門聲持之以恒,不曾間斷。聲音不大,但是持續穩定,不會讓你覺得討厭,但又會想,到底這聲音會持續到什麼時候。讓人帶著一絲期望,一絲害怕。
而到這會,敲門聲仍然沒有停止。
洛雅低著頭沉默著,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片刻後,她咬唇,毅然回過了頭。
其實,偶爾對自己誠實一點,也沒什麼不好的,不是嗎?
承認自己害怕孤單,承認自己需要人陪,也許會比一個人默默的忍耐著成為習慣要好很多。
這麼想著,她打開了門,帶著平生最大的勇氣和期待。
然後,她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聽到這輩子最動聽的聲音,“好啦,不要這麼生氣。是我錯了,是我很寂寞,很害怕孤單,我很需要你的陪伴,我不想回家,所以讓我留下來好不好?”
那一刻洛雅真的很想笑,淩軒這種溫柔的口氣真不像他,但又莫名的讓她依賴。
“好啊。”於是她說。
“不好啊,可我會唱歌會跳舞還能彩衣娛親什麼?你說好?啊啊啊,太好了!”本來還以為自己又被拒絕的淩軒正在絞盡腦汁得想該怎麼辦,可是突然發現懷裏的人不知道蝦米時候脫離了他的懷抱,笑吟吟的看著他說好。
一瞬間淩軒頓時被迷惑了。
眼裏寫著捉弄寫著寂寞臉上帶著笑容的少女,美得不真實。
“你不回家你家裏人不會在意?”把淩軒這個禍害放進來的時候,洛雅首先想到的不是自己的所謂“名節”,而是淩軒的父母。
“不用擔心,我跟他們說過今晚不回家。”淩軒連換洗衣服都帶了。
“我說,你就這麼確定我會收留你?”洛雅實在沒忍住翻了個白眼,這小子臉皮實在太厚了。
“沒有呀,你實在不肯收留我的話,我就去看望爺爺了。”淩軒說得可憐巴巴。
洛雅終於忍不住笑。
這人,以後決定是人才。
別看表麵一副冷冷淡淡的樣子,隻要遇到他認為該做的事,他可全然不擇手段不計得失,這種能屈能伸的性子,加上身後的背景,今後他想不成功怕也難。
“隻是在家裏,好像也沒什麼事情能做,挺無聊的。”洛雅看著淩軒坐在沙發少捧著西瓜看著電視,有點氣悶。
哦,又有點後悔了。
洛雅覺得自己好像在引狼入室。
因為淩軒同學很好的詮釋了一下人狼變身的場景,原本一本正經的死人冰山臉此刻有著隻能稱之為蕩的笑容,張牙舞爪的撲過來以極為曖昧的姿勢對著洛雅吹氣,“其實晚上有很多事可以做的特別是我們這種情況!”
洛雅恨不得再次把某人拎起來扔出去,可惜行動無能,淩軒看似不經意的曖昧姿勢實則全方位的控製住了她的手腳,讓她引以為傲的揍人手法毫無用武之地,出身軍人家庭的就是不一樣啊,洛雅鬱悶。
但坐以待斃實在不是洛雅的性格,所以就著這麼曖昧的姿勢,洛雅決定暫且無視,而是直視某隻禽獸的目光,“哦,那你說說能做什麼?”他要敢說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兒,她發誓一定會滅了他為民除害!
某隻被她詛咒的禽獸很乖覺,笑得慈悲為懷蔓延和善,“比如說我們可以看看電視聊聊過去講講未來,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