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到尾沒說點什麼的呂小啟，他可算是看清楚女天使對杜卡奧是什麼態度，不得不感歎一句杜卡奧其實還挺厲害。
不是說什麼反話。
一個不被已知宇宙大佬所喜歡的人，又被各方勢力一點都不待見的人……的第二代超級基因戰士，能夠活幾萬年真的太不容易了。
能活下來，還能夠到處在各種場合有存在感，杜卡奧能不厲害？
“小啟。”莫伊站在呂小啟身側十來分鍾，一再猶豫還是開口了，說道：“你能出麵安撫一下那些天渣嗎？”
呂小啟本身對天渣不討厭也不喜歡，簡單來說就是沒任何看法。
這是很自然的事情，畢竟天渣也沒對呂小啟做過什麼，同時沒有禍害過藍星，能談得上有什麼仇恨？
呂小啟對天渣的態度是來自於女天使，更加明確一點的說是來自鶴熙，真不存在什麼私人恩怨。
“不是，那個……”呂小啟比較詫異地問：“你們真的要原諒天渣？”
新生代女天使並沒有經曆過天宮時代，她們一開始就生活在凱莎領導的強盛梅洛天庭羽翼之下。
在天渣出現之前，她們的絕大多數，或者說除了作為神聖雙翼的彥和炙心，沒有女天使知道天渣的存在。
這樣一來有一點就非常清楚了。
女天使對天渣的感官是來自於老一輩女天使，她們對天渣的仇恨感同樣是嫁接而來。
呂小啟問彥，道：“你跟凱莎和鶴熙探討過了嗎？”
彥的回應是搖頭，沉默了幾秒才說：“我想，但……凱莎女王一再重複，舊的時代已經過去，已知宇宙迎來了新的時代。”
由新生代做主的新時代？
結合凱莎沒有再管梅洛天庭的任何事務，再從一些端倪來發覺凱莎甚至在壓製鶴熙，呂小啟得出的結論是凱莎有點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新時代是怎麼樣。
也許，這個也是明明隻要大佬們認真起來能解決掉華燁，他們卻一再沒有動手的原因？
“好吧。”呂小啟思考了一番，說道：“既然你決定了，我肯定支持。”
彥在繼承新任天使統帥職位的時候有發表過演講，非常認真地宣布天使文明將重新有男有女的時代。
那麼，從那個時候開始，彥其實就有想過要辨別天渣了？呂小啟將自己的疑問提了出來。
“不！”彥拒絕得那個叫幹淨利落，無比嚴肅地說：“我並不認為所有天渣都該死，但天使文明也不會再一次接納他們。”
呂小啟覺得這樣就對了。
放逐並將他們改名叫天渣的是凱莎，彥該是多麼的飄才會去推翻。
“我願意給予他們戴罪立功的機會，已經是最大的恩賜。”彥此刻像是一名真正的女王，既是說給呂小啟聽，也是在向女天使宣告，說道：“立功了的天渣，會被剝奪天渣基因，成為一名普通的神河體。”
呂小啟後來隻是當一名安靜的聽眾。
天渣願不願意被抽掉基因？
誰在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