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小啟是拍著紙箱幫忙打節拍，腦袋還跟著一晃一晃。
辦公室之內，學院大半地方，是回蕩著《江南皮革廠倒閉了》的配樂聲，還有瑞萌萌那裝得粗的歌唱聲。
“停！！！”鹵蛋不生氣了，像是失去了精氣神，半死不活地說：“就算是倒閉，難道沒資產清算嗎？資產是由誰清點，遺留的賬務糾紛找誰解決？”
瑞萌萌遲疑地看向了呂小啟，不知道要不要停。
在音樂聲中，呂小啟掏出了一個小本本，看了一眼，說道：“我們追索到的線索是，可以前往卡薩爾星找到超神學院的上線領導。打算前往追索工資，要不一起去？”
講真，瑞萌萌太羞澀了，臉是變得紅撲撲，越唱越小聲。
“一起！”鹵蛋用著無比的渴望的語氣：“當然一起去！”
“那就這麼說定了。”呂小啟好奇地看了看鋼鐵俠，那是一台沒見過的型號。他又看了看複仇者聯盟的其餘人，漫不經心地開口：“首先我們需要一台能夠跨星際航行的飛行器，視它的速度來判定宇航消耗的時間。”
“……”羅傑斯有些看不下去，苦笑說道：“不要開玩笑了。關於投資收益的問題，是信譽的基礎。神盾局在《形體戰爭》這一部電影投資了百分之四十二，沒有獲取應該得到的利潤。”
“其實有的。”瑞萌萌唱不下去，關掉了配樂，弱弱地說：“你們獲得了將近二十億的票房分潤。”
《形體戰爭》在藍星票房大爆，總票房是達到了九十億美刀，除去製作成本、宣傳費用和演員工資，純利潤是已經分配下去了。
“我也是受害者啊！”呂小啟是一臉的委屈和憤怒，說道：“講道理，我投資了百分之四十，不光那些外星人的收益沒得到，連藍星的美刀也是一分錢沒裝進兜裏！”
這件事情呂小啟沒騙人，各個文明的收益還沒歸納整合出來，美刀什麼的是補了以往漏的各種稅。
“不對。”瑞萌萌不知道是站哪邊的，說道：“你已經拿了演員酬薪和票房大賣的屢次紅包。”
鹵蛋是完全不想聊了。
托尼是嗤笑了一聲，還用電子音進行了放大。
其餘的人都是一臉的詭異，像是認清楚原來無恥可以沒有下限。
“至於騙你們嘛！”呂小啟很認真地說：“藍星真的沒有超神學院了。那些資源什麼的，我也是沒見著。關於組隊討債，我是講真的。”
鹵蛋上上下下地看了一眼呂小啟，又看了一下滿臉尷尬的瑞萌萌，悶悶地說：“走！”
一眾複仇者聯盟的人是轉身邁步離去。
“哥幾個走好。哪天討到了債，不要忘記我的那份。”呂小啟扭頭看向了一臉羞恥的瑞萌萌，問道：“你幹麼？”
瑞萌萌猛搖頭，人也是在往後退：“不幹！”
呂小啟：“……O(╯□╰)o.......？”
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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