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什麼?輸贏又要怎麼算?”聽著梅念提出了要立賭約,徐長府精神一振。
“你對羅斯特家族的人讚揚不已,我卻說我的師侄比起那名羅斯特家族的繼承人要更勝一籌。就賭她們在作為交流生的半年時間裏,誰的表現更勝一籌,”為期半年的國際交流生,在結束時,會由交流生組委方根據每個交流生的團隊表現和個人表現,綜合出一份總體評價報告。
根據報告的表述,組委方會選出表現最優秀的一名學員,給予榮譽學員的稱號。上一次國際交流生的榮譽學員,是來自澳洲的。
“師叔?”小鮮一聽自己要作為籌碼,急忙出聲。
“這話可是你說的,有賭就有籌碼,若是她贏了,冬蟲夏草和鬆茸一類的西南藥草,我們徐家就讓給你們梅家,但如果是艾莎小姐贏了,那人參藥材市場一塊,你也必須吐出來。我們立字為約,白底黑字,誰也賴不得,”徐長府怕梅念在深入考慮,讓會所的服務生拿來了紙筆,寫好了賭約,催促著梅念快快答應下來。
“梅念”好像根本就沒考慮到小鮮要去的是美國,那可是羅斯特家族的大本營,而且全世界各地的交流生,數目不下百人,要在一百人中成為最出類拔萃的第一名,那難度,可比在北校區成為高級學員還要難得多。
徐長府說是簽,“梅念”就真的跟著簽下了。
這頓本以為要以不愉快收場的談判,在經曆了個不算愉快的開場後,又以一個懸疑未定的收尾收場了。
徐長府得了那份賭約,如獲至寶般。
徐蘭雅見了,止不住說道:“爺爺,那個梅念有些不對頭。還有那個叫做諸小鮮的,看著是傻頭傻腦的,事實上可狡猾了,她上次還設計陷害了我的參田,不能小瞧了她,”
“閉嘴,如果不是你沒用,沒有參加這次的國際交流會,我會需要借用羅斯特家族的人和她立約打賭。你知道什麼,每一屆的榮譽學員都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就是東道主國的學員獲得的。上一次的交流會是在澳大利亞舉行的,所以得到該榮譽的人就是澳洲人。這次的交流會既然是在美國舉辦的,不用說,一定是美國的交流生拔得頭籌。你以為,如此的大好形勢下,曆來極愛麵子的羅斯特家族的人會錯過這個機會。”
徐長府是覺得“梅念”不對頭,可別是在長白山的時候,把腦殼給撞壞了,居然連國際交流會最約定俗成的一條規定都給忘記了。
回去的路上,小鮮幾番欲言又止,“梅念”的心情很不錯,在快回到華科院時,小鮮還是忍不住說道:“剛才你為什麼不讓我開口反對賭約。”
小鮮也預料到了從深山裏剛出來的“梅念”,是不可能知道國際交流生的一些內幕的。
對於國際交流會的一些老規矩,王帥已經比較詳細地轉告了小鮮。包括並不十分榮譽的榮譽學員的選定。
在交流會期間,各家大型機構和大財閥家族,都會調查清楚每個學員的喜好,再用重金或者是個人喜好來誘惑參加交流會的學員能夠改變自己的立場,改為其他國家或者是大集團效力。
國際交流會事實上就是一場國際實力和人心角逐的戰場。
“你對自己沒信心?”“梅念”好笑著,人類怎麼會這麼沒有自信。身旁的小丫頭在雪溝裏對它奮起直追時,可比現在自信多了。
“我隻是不想因為個人的事,拖累了他人,”從私人名義上,小鮮並不畏懼和艾莎較量一番,可是如果其中還牽扯了“梅子飯團”和黃藥師在內的一幹人一輩子的心血,小鮮就沒那麼大的把握了。
恐怕也就隻有“梅念”,才會這麼不計後果的去立如此的賭約。
“這瓶香水你還有些印象吧?”“梅念”打開了她的車內的抽屜,裏麵放著個熟悉的香水瓶。
“梅想留下來的香水?”小鮮就是在這瓶香水的啟示下,做出了後來的“命運”香水,一種讓玫瑰花從花苞慢慢綻放成花朵,最後將所以的香氣都純天然融合在水裏的新生物萃取香水。如果將製作香水的水再換成銀品空間裏的水,那效果會更好。
“這瓶香水還不算完美,有沒有法子讓它更加精純一些?”從這個假“梅念”的說話口吻裏,小鮮不知為何感覺到了幾分和真梅念很像的意味來,她們做事都很隨性,接人待物似乎也全憑一個“心”字。
“更加精純?我已經選了最好的新生玫瑰,應該沒有法子做到更精純,”小鮮搖頭否定了“梅念”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