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7.106 閃亮登場(粉票6K加更)(1 / 3)

不好意思更遲了,公司的網斷了,剛搶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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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奉上6K的欠了N久的粉票加更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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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拉聽安娜這麼一說,麵皮抖了抖,心裏猶豫著該不該答應下來。

是人就喜歡看熱鬧,到了哪都不例外。外麵圍觀的那些外國客人,包括一些中國客人見有熱鬧可湊,聚集在門口,不肯散去。

“好熱鬧,聽說是有人過來要定製銀飾,”安娜等人都會說中文,所以聽到了她們的問話後,在場的幾名中國人都交頭接耳了起來。

“展覽會還接受現場定製?也是,你看風箱還有工具連爐子都在,看著是要動真家夥。”那些老外聽不懂話中文,不過看著雅寶公司人的衣著和安娜拿出來塊沒有鏈子的懷表,也都明白了過來。

到中國的老外,撇開商務因素,十個裏麵有九個是對古老的東方文化或是技藝感興趣的,一聽說能夠看到古老的製銀過程,呼啦啦地又圍上了一圈人。

還有幾個人幹脆就掏出了手機,在電話裏恬噪起來:“喂,你人在哪呢,還看什麼歌星唱歌啊,別看了,電視裏不都有麼。快點過來,D4展館有現場表演製銀,真人秀啊。”

如此的情形愈演愈烈咧,把附近的另外幾家展商氣壞了,展客都圍觀去了,壓根就沒人去留意他們展櫃裏的展品了。

見攢動的人浪一波接著一波,伊拉坐立難安,他暗悔剛才說是李曲奇的徒弟,嘴上也不敢答應,心裏默念著,李曲奇你倒是快回來啊。

可眼下自己人站在了苗銀的攤位上,可是代表了整個中國的製銀技術。

“隻是個懷表配個鏈子而已,應該難不倒李曲奇大師的關門弟子吧?”雅寶公司的另外幾人也跟著起哄,安娜手上的鏈子,看著有些古久。

對啊,不就隻是條鏈子嘛,又不是沒學過製鏈子,那可是最簡單的活了。

伊拉想通後放鬆了些,他雖說不是李曲奇的親傳弟子,好歹也學了幾年製銀,銀鏈這麼基礎的活,他還是會的,“當然難不倒了,我現場就可以幫安娜小姐定做一條,麻煩你將懷表給我看看,”

要專門跑到國際珠寶展上定做配套項鏈的懷表,當然也吸引了展位周邊的可人們的注意力。

安娜拿出懷表時,也有幾分慎重,她是真心喜歡這塊銀製的懷表,所以才會一直攜帶在身旁。

這是塊有幾百年曆史的老式銀表,懷表的表麵是用一整塊圓形銀塊雕刻出來的,表蓋是一朵倒覆的玫瑰花。

它的獨特之處,就是表針還有表身是一體化的,沒有用任何拚湊技術加工,懷表表麵的切割整合情合理,將整塊銀料毫不浪費地運用起來。

打開表蓋,能看到懷表內部的機芯依舊靈活地跳動著,表蓋的內麵是用純手工雕刻成的花瓣紋路,在高光燈的照射下,猶如一朵純色的真玫瑰。

最是奇特的是,當表蓋蓋上時,銀色的表身則是一朵完整的玫瑰花,表身看不出一絲縫隙,就連手表的電源所在都找不到。

“這塊表是莎士比亞時期流進英國的,據說是當時的一位同時具備接觸鍾表和雕刻的工藝的大師耗費了十個月的心血之作。懷表一出世,就沒有鏈子,那位大師也因為心力交瘁離世了。我曾經給它配過數條鏈子,可惜都不合用,”在所有人都驚歎於這塊懷表的精美絕倫時,安娜不無遺憾地感慨著。

伊拉聽著懷表又那麼大的來頭,接過懷表時,也不免小心了幾分。

在仔細看過了這塊手表後,伊拉吃了一驚,“安娜小姐,這塊懷表的鏈子可不大好配。”

懷表有各種樣式,又直接懷揣,不需要配鏈子的,也有帶了鏈子的。

安娜之所以認為這塊懷表應該配上條鏈子,是因為懷表的製作者,已經在懷表的頂部,也就是玫瑰花的花萼位置,做好了一個項鏈托。

正是這個要命的項鏈托,讓伊拉再度變了臉色。因為這個項鏈托,沒有穿鏈子的扣,就算是鏈子打製好了,也沒有地方可以穿銀鏈啊。

“我在拿到懷表時就已經意識到了這塊表設計獨特。不過我認為對於李曲奇大師那樣經驗老道的銀匠大師而言,這並不是一個難題,不是嗎?”安娜奚落著,她已經翻看過了擺放在櫃台上的李曲奇的過往作品的展示冊,上麵的各式銀飾中,不乏造型獨特,設計巧妙的。

“這,那我就盡力試試,”伊拉抹了抹額頭,手心一片濕漉。

他遲緩著走到了熔銀的櫃台旁,他找了幾塊銀幣,拿到了稱重量的天枰旁,放了上去。

“那幾個銀幣的成色不大好,我這裏有專門準備好的鷹洋,”雖說是試驗,安娜也不想讓她的懷表和劣質的銀鏈攙和在一起。

伊拉聽完後,尷尬著,腳下有些發顫,拉風箱熱爐灶的動作也僵硬了許多。

“安娜,要不還是等李曲奇回來再說吧,我看這個年輕人不大靠譜,”保羅用法語和安娜交談著。

“這不就是你想要的,砸了李曲奇的招牌,看他還怎麼自負為知名的銀匠大師。說白了,就是李曲奇親臨現場,我也不覺得它能有法子定做出一條適合我這塊懷表的鏈子。我可是找遍了整個歐洲,就連製銀技術很高超的英國皇室銀匠都找過了。其實哪個懷表托並不難,難的是...”安娜嘴角狡黠地揚了揚。

風箱可真沉啊,伊拉才剛開始拉風箱,就覺得有幾分力不從心。他也拉過製銀爐子的風箱,可就沒遇到過像李曲奇這口風箱這麼重的。

“別幹看熱鬧,過來幫忙拉風箱,”伊拉叫了兩名展館的工作保安,幫忙一起拉風箱。

在兩名強壯的保安的幫助下,風箱總算拉動了,融銀爐熱了起來。

鷹洋融化後,成了液體銀,伊拉盯著那個懷表,腦子裏死命地想著。

“有了,找個東西扣住那個懷表托不就成了,”伊拉拍了拍腦袋,手下拿起了拉銀的鑷子。

D4展館裏苗銀攤位上,數十雙眼睛都在盯著伊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