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蘭雅的爺爺怎麼可能會姓王,張依依懵了。
“其實我也沒騙依依,徐蘭雅要是嫁了王帥,他的爺爺不就等於是徐蘭雅的爺爺嘛,”小鮮剛才在旁觀看時,還和學柔自說自話著,前提是徐蘭雅能夠順當地嫁給王帥。
王風雷無端端到了華科院來,可別說就是為了來看看她的護腕。
聽了小鮮的問話後,王風雷沉默了片刻,“你過仍N是諸時軍的那個小外孫女,”他的話,無疑已經默認了他就是王風。
關於王風雷可能就是王風這件事,小鮮是在回北京後才想起來的。
於綱也說過,整個北京叫做王風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
所以小鮮就沒有再花時間去追究王風到底是什麼人。她回到北京後,和諸時軍打了通電話,無意中說起了住在老人院的於善洋。
說起了於善洋現在的境況,諸時軍就記得於綱,老人誇讚於綱是個能做實事的人。要是官員中能多幾個像於綱那樣的人,農民的日子就會好過許多。
老人看似感慨的幾句話,倒是讓小鮮想起了些事。諸時軍的性子,在她剛到葛村時,隻覺得他是個迂腐的老人,魄力是足的,隻是處人方麵有些不足。
他不是個愛交際的人,對於他樂於相處的人,隻分了兩類。一類是辦實事的官員,另外一類人就是些老實肯吃苦的鄉民。
如此的人,以前在官場時,結交的人也不會特別多。王風雷在乍聽到她名字時的驚詫,表情變化很是明顯。
“你和我外公?認識!”小鮮沒有避忌學柔和依依,外公的事,她的兩位好友都是知道的。
依依雖然很疑惑王風雷的身份,但在聽到小鮮提起了諸時軍時,也知道兩人一定有事要商量。
“小鮮,你們聊。依依,你陪我去沙湖旁邊走走,”學柔拉著依依出門去了。
屋子裏就留在了小鮮和王風雷。
“農夫沙泉變成了沙湖?幾十年過去了,華科院的變化還真不小,樓上有個陽台,上去看看。”在小鮮認出了他的身份後,王風雷語氣依舊是稀疏平常,該來的,還是會來的,王風雷走上了樓去。
小鮮想了想,上門都是客,從冰箱裏拿出了兩瓶櫻桃汁跟著上了陽台。
陽台上,黃瓜清翠,小西紅柿紅彤,隔著綠肥紅瘦,能看到一汪沙湖,依依和學柔沿著沙湖,像是在散步。
“在長白山時,我就暗示過你,不要過度去追索過去的一些事情,像是人參靈脈,本來老夫是並不想和你們這些小輩去搶奪人參靈脈的,”王風雷倒也不客氣,接過了小鮮送來的櫻桃汁,一口喝光,再看了看瓶子上的櫻桃溝的字樣,眯起了眼,隨手又拿起了另外一瓶。
“打破沙鍋問到底,有時候還能問出些事情來。別忘了,長白山的時候,如果不是一直追查下去,我也救不回梅師叔,盡管因為我的追究,連累了無辜的小雀,”小鮮不無遺憾著,聽著在醫院裏的周子昂說,小雀的病情一直沒有好轉。
“小雀是個可憐的孩子,有空你就躲去陪陪她,小雀半醒不醒的,照理說該由我來陪著她,隻是老夫最近有件急事,必須去外麵一趟,歸期也還不確定。照顧好她,老夫答應你,關於你外公的事,再過陣子,會給你一個交代。無論事情的真相怎麼樣,老夫隻有一個提醒,不要和張綠袖為敵,那樣的後果,是你負不起的。”王風雷將手中的瓶子往外一投,瓶子消失在了半空中。
“張綠袖?”小鮮聽了個生名字,那又是什麼人?
“名義上算是老夫的妻子。不瞞你說,當年在進入蒼穹殿之前,國內修真界還進行了一場較量,那場較量之中,老夫隻排在了第二。剩下的話,你應該明白了。”王風雷目視前方,在沙湖旁,多了架迷你直升飛機。
那架直升飛機的模樣有些滑稽,迷你直升飛機的機身不大,下麵卻拖著一張麵積足有機身四五倍大的鋼絲網。
那張網小鮮還很熟悉,那是學柔用著王家提供的試驗材料,再經過了小鮮的加工,特殊編織出來的特種網。網很堅固,不過重量卻很輕。學柔隻說了讓小鮮幫忙編織出這種網,說自己能派上大用場。
剛才還在屋內的兩個小姑娘中,張依依在湖旁邊駐足查看著。
另外那個剪短發的女學生,手裏指揮著一個遙控器,是她在操縱直升飛機。